迷迷糊糊,驟然覺得雙腿間有些微微的刺痛,彷彿是被力道刮過痛楚
“呵——”女人一下子轉頭,那盈亮的帶著含漾迷夢眼眸,因為她剛從睡意裡醒來,轉頭,就看見男人的臉在暗黑的燈光下,隱約能看見他那雙深邃眼眸裡幽深的光,還有高挺的鼻樑,緊抿的薄唇,還有他臉上那冷寒表情,夜燈下,更加的冷冽。
她戲謔的笑了下,反手摟住他的脖子,看到他那張陰鬱的表情的臉她覺得有種報復的快感,在他臉側呵氣如蘭
“是因為覺得自己女人下面被別人動了,現在是準備來宣佈所有權了麼,你們男人就這點可悲的自尊心——”
她知道自己剛才講的話有多惡毒,她也相信他能聽懂這是什麼意思,是他親手將她推給別的男人,利用她的身體想要毀去林語平,但是,他終究還是捨不得,因為在他心中,她就是他的——可以說物品,可以說女人,總之,她就是他私人的東西,他利用完了她之後,又覺得可惜,又覺得自己失去的太多。
而這一切的出發點,並不是他有多愛她,疼惜她,既然他已經將她當物品利用了,何來疼愛,或者愛之說,只是覺得自己的私有物被人觸碰了心裡有點可惜而已——
她笑,笑的猖狂,笑的得意,而男人一張臉卻是全黑了下來,那精亮的眼夜燈下閃著獵豹般的嗜血精光,暗黑如同魑魅,又如來至無盡地獄深淵裡冷麵修羅。
她知道自己激怒了他,淡淡的表情回神,不準備再跟他糾纏,而就在此刻,身邊的男人如同一頭在沉睡裡突然清醒的猛獸,在她轉身的同時,一把將她翻身在下
“摁——”突如其來的痛和猛烈撞擊是冉依顏想不到的,她不知道他會突然來,而且這麼粗暴,他的手按在她的上身,她側背對著他
“摁——”冉依顏不知道這場折磨是怎麼過去的,但是,她知道後面有更大的風暴等著她,明天早上,幾乎所有人都知道,風家少奶奶在生日宴會上勾引林家二少爺,通jian的過程被丈夫進門撞見,這女人該是有多無恥,多yin蕩,虧著風家少爺還這樣疼她,親手為她辦生日宴,給了她無盡的榮華和寵愛。
她還沒有做好準備,怎麼面對這樣的輿論風暴,如果她是被弓雖。女幹,輿論肯定不會導向她,最多就是她以後出去都被人瞧不起,被人羞辱而已,可是,現在主動是她承認紅杏出牆,結果,就完全不一樣,可能,風冿揚都沒有預料到吧。
她突然會那樣一句,將輿論導向自己,然後還毀掉了他的精心策劃的計謀——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樣睡過去的,第二天醒來,已經是上午接近中午,劉媽來告訴她今天已經打進來很多通電話。
有冉家的,有風家山莊裡的電話,還有其他一些。
她冷冷的語氣叫劉媽今天的電話都不要接,然後自己一個人去了後面的花園。劉媽也不敢不聽,只要冉依顏脾氣上來的時候,別墅內的傭人都還是很怕她的。
在石凳上坐著,一坐就是兩個小時。
中午,她吃了飯,吃了幾小口,喉頭卻又感覺到噁心,立馬跑去衛生間吐了,頭在陣陣的發暈。
看到水槽裡面還是嘔的水,她自己也有些暈了,難道是昨天的酒,不對啊,她自己是覺得不對的,但是早晨那會,她是感覺身體不舒服,但是被風冿揚折騰了一晚上,太困了,眼一閉就過去了——
然而起床的時候腦袋就已經清醒了,為什麼現在又開始輕輕暈眩,她自己的身體一直是有感覺的,她去藥箱裡找了一些胃藥吃下去,然後去睡覺,下午,嘔吐的症狀稍微好點——
但是,半下午又開始嘔水——
應該立即去醫院,但是劉媽告訴她門外都是記者,堵的滿滿的記者,她現在去哪裡都不行,而這次,風冿揚似乎面對媒體也再沒有任何澄清的動作,意思是讓這事情繼續擴大,任由它惡化下去——
既然他穩的住,冉依顏也穩的住——
到了快接近晚上,門衛才放了一個人進來,聽到是冉母,冉依顏穿了衣服下樓來,但是,一看見尹瑞琴,冉依顏又覺得這次母親彷彿老了很多。
冉母滿臉焦急,額頭上剎那間就疊了幾層細紋,看來是擔心了一天。實在坐不住了,才趕過來的。
“顏兒,你怎麼這麼糊塗啊——”冉母是驅車來的,一見面,就這是對冉依顏的第一句話。
然後將手裡煲的湯放在茶几上——
冉依顏穿著睡袍,睡袍外面又掛了一件睡袍,暖氣開的旺,所以不冷,她雙tui交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