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做的那些絕情的事兒,說的絕情傷人的話一股腦的推給別人,明明是自己先發制了人,現在又反過來怪別人,你不覺得你這個大男人這樣做很無恥麼…”
他這樣出爾反爾已經不是第一次了,冉依顏被他氣得幾乎想吐血。
他不是男人麼,不是在人人都懼怕的商業驕子麼,財大氣粗,富甲一方的風家的風少爺,為什麼每次都玩這些無恥人耍的把戲、、
但是,風冿揚聽了她的話,那陰鬱的眼,一剎那卻亮開,他站起來,然後就高出了她整整一個頭,他走近兩步,就看著他面前,比他矮下一截的女人,捏住她的小巴,然後抬起她的小臉。
那消瘦的有些青紫的瘀傷的小臉。
消瘦,看到她的消瘦,他心如刀絞,他不想離婚,死都不會離婚,離了婚,他該怎麼活。
他離不開她,難道她不知道麼。
他一直希望,她能愛他,體諒他,不要每次總是跟他對著幹,跟他的家人對著幹,難道這些,她都不知道麼。
為什麼,她每次總是犯他的這些忌諱。
問題一出來,他的壞脾氣一爆發,她也痛,也傷,而他,也後悔,卻也傷。
他每次看到她那弱不禁風的小身板,想到他的女人被一個什麼都缺就是不缺錢的他養的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