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都不得不顧忌三分,換了一個女人算什麼,到底祁家的貨真價實的親孫子誰敢說不要,我就不相信,一個女人還抵不過自己的骨血,男人,都是最重孩子的——”
末了,尹瑞琴又這樣補上了一句,彷彿是叫冉雙露放寬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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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位會,城東一家頗具規模的地下賭場,裡面各種賭牌的玩法都有,遊走在裡面的人物也是魚龍混雜,各行各業都有,暗紅的地毯,昏黃的燈光,人們在牌桌上笑意,表情晦澀,這裡實際是一個聚集了吸毒,賭錢,包括piao妓為一體的黑窩,但是,如果是外行人,進來一兩次都是不易察覺的。
寬大的牌桌旁,小弟在旁邊合牌,洗牌。
“莊家九點,莊家贏——”裡面此起彼伏的聲音,一個外國男人和旁邊一個穿著馬甲含著雪茄的小夥子玩百jia樂。
外國男人的身邊還坐著一個金髮碧眼的妞。
而攤牌過後,穿戴整齊的服務小弟在旁邊高聲叫道。
“運氣真背——”外國男人‘啪’的一聲將手中的牌摔下來,看向身邊的美女,那美女也表情無語的搖頭
但是冉依顏的注意力不在這上面,她穿著一身黑色的露背長裙,踩著高跟鞋,化了濃妝,就算帶著墨鏡也給人一種高貴,不敢侵犯的威嚴感,她穿梭在這些在這些人群裡,後面跟著楊睿。
既然在這裡面來混,那麼總的有個混的樣子
“確定在這裡面麼——”冉依顏回頭問楊睿。
“是的,少奶奶要的資料我已經全部送過去了,這李國瑞的媽媽就是一個賭鬼,嗜賭如命,家裡百分之**的家產都被她拿去輸掉了,家裡人因為她這個壞習慣是傷透了腦經,李國瑞的爸爸幾乎要和她離婚,而也是這兩年看著兒子已經快成家了,放不下兒子,才一直遲遲沒有離,可是,她這個壞習慣依舊沒有太大收斂,稍微有點錢就出來賭——”
他們一路走,然後在一張張的牌桌上尋人,而楊睿跟在冉依顏的身後幾乎是邊走邊解說,然而冉依顏只是漫不經心的聽著
“就是她——”終於,在張張牌桌的中間站下,楊睿瞄到一個身影,如是說道。
冉依顏順著楊睿的視線,是一個身材臃腫的中老婦人,上面穿著高檔絲綢面料的長裙,頸脖裡帶著一串亮眼的大珍珠項鍊,唇塗的紅紅的。
頭髮是燙成卷的梨花頭的模樣,背對著冉依顏。
她低頭專心的看著自己手裡的牌,然後摸了一張牌打下去
“三筒——”
“大佬姐,你又打三筒了,你不是剛剛才打過麼,再打我就糊你牌了——”對面是一個穿著碎花淑女裙的闊太太,手腕上還掛著一個小的錢包,塗著厚厚的紅唇。
“就是她了——”盯著那個不停忙碌摸牌看牌打牌的身影,冉依顏站在不遠處,那黑色墨鏡下明明是一雙澄亮的雙眸此刻被滿滿的深邃填滿。
“是——”楊睿在身後瞭然的應道。
“呵,真沒有想到,據說是風家的少奶奶,不看一眼還真不相信呢——”
冉依顏轉頭,什麼時候,身後站了一位穿著灰白色西裝的青年男子,他面容俊美,鼻子尤其的凸出,濃密的眉宇,那雙晶亮的眼眸眼底卻是帶著一股淺淺的笑意,他的手裡,晶瑩裡高腳杯裡面裝著紅紅的液體,那是酒。
她有些錯愕,不知道為什麼這個男人會將她的身份講出來,什麼叫不看一眼還真不相信。
“這位是這家賭場的老闆,姓杜,是少爺的朋友——”看到冉依顏眼眸裡的疑問,楊睿立即站出來解釋道。
因為事前他跟少爺說了少奶奶要來這裡,少爺提前打了電話給這裡的老闆,要他關照著,擔心少奶奶在這裡出事兒。
畢竟,這裡,太混亂了,不是她一個正式的豪門家族的尊貴少奶奶該來的地方。
冉依顏突然想到如果風冿揚知道她來這種地方肯定心裡會不高興的,可是,的確又被眼前這個男人給撞破了。
當冉依顏將墨鏡摘下,男人那微微含笑的眼眸就凝睇在她的臉上
“這裡可不是您這樣一位美女該來的地方,女人,美麗的女人,就像這杯子裡的酒,越品越有味道,越品越會讓男人有一口喝下去的**——”
這話語裡,**裸的挑逗。
但是,冉依顏根本不怕,不是要玩麼,她也可以試著玩玩,她嫣然一笑,千種嫵媚,芳姿出眾,優美的步子款款的過去,然後站在他的面前,離他的距離只有咫尺,她幾乎能看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