爾虞我詐,需要心變冷,變硬。我還不想。我知道很困難,擁有一份為人子的責任,但是,任何事情也該有個限度。這次挑戰,我願意接受。
恩。語聲點點頭,說:我相信你。你不會輕易被打倒。
至鳴看語聲清澈的眼睛,心裡流竄了一股從未有過的溫情。心就像回到了家,暖烘烘的,非常柔軟。
好不好吃。語聲避過他的眼光,說。
很好吃。語聲,我覺得我又喜歡你一點了。
哦,她乾巴巴地答。沒看他,往嘴裡塞了點東西,含混著說:你要是生在普通人家多好。
好什麼。
我就倒追你啊,我現在迫不及待想嫁人。
是嗎,填補陳劍不在的空白?
她突沉默。
他緩和氣氛,說,我不介意,追啊。我等著。
她嘲弄的笑,說:免了。麻煩。還是做朋友。
是嗎?朋友。怎樣的朋友。他笑容邪起來。
她頭又一低。空氣裡有淡淡的花香,混合著淡淡的曖昧。孤男寡女,眼波流動、舉首投足間彷彿都是誘惑。不動聲色的,令人發癢的誘惑。
吃好飯。她在廚房磨蹭。洗碗洗鍋外擦油煙,平時很懶的她搞得跟小時工似的賣力。
再多的活也有完的時候,而他在外邊似還沒告辭的意思。
她不得已出去,做個手勢,說:回去吧。
他說:你在害怕什麼。
她臉一紅,說:真的你回去吧。
他拉過她,湊近她的臉,說:好像在害羞。
她說哪裡啊。心卻慌亂。因為他的氣息已經擁抱了她。像雨後樹林一樣乾淨的氣息。她似乎還能聯想到彩虹,架在溼漉漉的空氣中。
他摟她緊些,說:霸佔我的週末,週末的時間可長呢。
她略略掙扎,說:你不要。
卻更似慫恿。他的吻就毫不遲疑地落下來。像落雨似的,先是細細的溼潤,而後狂風大作,再後暴雨如注。
她一遍遍地被洗刷。終至於渾身溼透。
他將她抱到床上。
她喘著氣推他,儘管自己的身體明顯在渴望,但是不行。理智還在著。
她斷續說:不要,好不好,我知道我抗拒不了你,但是,請你放我一馬,我不想,不想對不起他。
說完,才知道這樣的話無疑會激怒他。果然。他身體一僵,冷冷說:好。我就讓你對不起他。狂怒地撕扯她的衣服,刺地一聲,衣服裂開,幾粒釦子跳了出來,彷彿很雀躍。
他凌亂而粗暴地揉弄她。
她吃痛,喊:不要這樣,真的不要。我不要。邊捶他,踢他。
他壓她,吻她。兇猛的肉搏反增加了刺激,她終於安靜,身體灼熱,已經沒有羞恥的向他開放。但是,他突然靜止。很奇特的瞬間靜止。
她在靜止中有點不安。仰頭,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