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不但未見放緩,反而更快更狠更沉重。
明晰的快感帶著微微的痛楚排山倒海般襲來,讓柳雪濤腦中一片空白,就在她快脫力的時候,有一種輕盈欲飛的酥癢痠麻從二人的結合處寸寸擴散開來。而就在這時他停下所有的動作,令她身心驟的一空,幾乎想開口求他,他卻將置於她腰際的手上移,捧起她的臉,又緩緩壓下身來,注視著她的眼睛,沙聲道:“雪濤,你這一輩子都是我的,是我盧峻熙的。。。。。。”
此時此刻,柳雪濤別無他法只好本能一縮身子,其實哪裡動得了,他忽然抱緊她,衝動狠狠撞擊,如山洪一般爆發。她體內最隱秘深處被燙至一陣痙攣,整個花谷完全失控地急劇收縮夾纏,想他停下來,卻又怕他停下來,心跳得好像要蹦出胸腔,除了自己發出類似哭泣的呼吸,又聽到連他也發出粗重低喘,實在受熬不住,雙手攀上他頸背,拼命叫他名字:“峻熙,峻熙!峻熙。。。。。。”
蘭麝細香聞喘息,此時還恨薄情無?
雲收雨散後他卻不急著出來,二人依然保持親密相連的狀態。他拉過被子把二人裹好,又順手伸過去摸了一把,柳雪濤無力嚶嚀一聲:“流氓。。。。。。”
他壞壞的低聲笑著:“這也算流氓?還有更流氓的,信不信?”
柳雪濤羞得拉起被子把自己的臉矇住,不再理他這人來瘋。他挑開她遮面的錦被,勾住她的腰,覆蓋在她的身體上,卻細心地不把重量壓在她身上,二人的光滑肌膚滲出了汗珠。
他的呼吸慢慢變得正常了,柳雪濤睜開眼睛時看到他的眼睛變得清澈。他一點兒一點兒離開她,而她仍在亢奮中,她儘可能併攏雙腿,困難地半側過身,把臉埋入肘彎。
盧峻熙撫摸著她的頭髮,她半個後背貼著他的胸膛。柳雪濤都能感覺到他伸過手臂擁抱自己的時候,他胳膊上的肌肉的運動。
他吻她光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