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趙玉臻皺眉,他從小不喜歡酸辣的口味,醒酒湯更是極少用。彩霞是洛紫堇從宮裡帶來的丫頭,對他的習慣並不知情,而洛紫堇——自從進了王府的門後,趙玉臻和她在一走的時間一共加起來都沒有幾天。對他的口味習慣更是不知道。
“怎麼了?”洛紫堇看著趙玉臻糾結的表情,不解的問道,“可是太燙了?”
她難得溫柔的語氣,讓趙玉臻心中一動,恍惚中似乎有一種暖暖的曖昧在屋子裡湧動,他一時也說不清道不明,只覺得眼前暈乎乎的,那張清麗的臉上些許關懷些許緊張讓他覺得嘴裡的酸辣便沒那麼難耐,一梗脖子,便嚥了下去。
洛紫堇看著趙玉臻皺著眉頭嚥下那口湯之後,便又舀了一勺送了過去。
趙玉臻眯著眼睛細細的看著面前的女子,張開嘴巴,一口一口的,居然吃了半碗醒酒湯。
“唔。。。。。。”酸辣的湯水灌下去,胃裡一陣翻騰。趙玉臻猛的推開床邊坐著的洛紫堇,扭頭俯到床沿上對著床前的痰盂猛的吐了起來。
“不能喝就少喝點吧,逞什麼強?”洛紫堇被這沖天的酒氣燻到,一點好心情被衝的煙消雲散,嘆了口氣把手中的醒酒湯放到一邊,出去叫了丫頭端了熱水進來,擰了手巾給趙玉臻擦臉。
趙玉臻吐完了身上便好受了許多,卻更加痠軟無力。便順手抓著洛紫堇,迷迷糊糊的說道:“不許走。。。。。。”
洛紫堇嘆道:“爺睡吧,妾身不走。”說著,便趁小丫頭們收拾痰盂的功夫,給他解開了長袍的衣帶,費力的褪下來交給丫頭一併拿出去。
洛紫堇又把趙玉臻頭上的玉簪拔掉,將那一頂世子玉冠摘下來放到床頭,扶著他躺到枕頭上,拉過被子剛要往他身上搭,卻忽的被他捉住了手腕。“哎——呃。。。。。。”
來不及掙扎,她便被他一把拉進了懷裡,一個翻身壓倒在身下。趙玉臻低頭吻她的唇,狠狠地吸允啃咬,彷彿是在發洩著某種仇恨一樣。
吻夠了,他拉著她的手緩緩向他小腹下滑落,洛紫堇便側臉靠床衾蹭了蹭,他便不強她,探手入她小衣內貼身摸上來。他的掌心極燙,房裡又生著白爐子,冷是不冷的,但洛紫堇就是一陣一陣的發抖。
他指掌所及,控住她胸前酥軟,環繞悠悠,令她漸熱漸燥。拉拉扯扯間衣衫褪了大半,趙玉臻的手心劃過洛紫堇的小腿曲線,輕柔但又不容拒絕地握住她腳踝,叫她為他張開身體。
洛紫堇微微喘息,眼角看他扯開腰裡松花色的汗巾子,也分不清是快是慢,他狠狠佔據她。
“唔。。。。。。”她一上來就沒忍住,發出一聲喚。
他當然不肯放過,不知道他為什麼突然如此發狠,又怕人聽見動靜,所以她不敢放聲,只得咬唇強忍。但忍不了多久,她就開始捶他,他一把攥住她手腕壓下,幾次挺腰,急進更深。
洛紫堇怨怒交加,關鍵時刻卻心生一股聽之任之的情緒,因最大限度分開雙腿,由他索取,暗想著至苦一關熬過,便沒什麼大不了。
趁著濃濃的醉意,趙玉臻把那些不痛快盡數忘掉,只一味的沉浸在無邊的春色中,肆意馳騁。
社前新燕子,簾幕效雙飛。
已結同心約,蹁躚入翠幃。
解語花枝頭欲並,美滿瓊漿持玉柄。
風光此會不勝春,也知不久褌兒褪。
在這個早春的夜晚,同樣因醉沉迷的不僅僅是安慶王府裡的世子爺同夫人,還有城北那座新宅子裡的探花郎夫婦。
盧峻熙這晚因為刻意的少飲,醉的倒是比趙玉臻輕了許多,只是今日他探花及第,入宮面聖,又在王府對酒吟詩,多年來沉悶在胸口的那股濁氣終於在今日一吐而淨,只留下意氣風發,豪情壯志。可謂是人生最快意之時,又怎麼能夠少了人生最甘美的歡愛情濃?
柳雪濤一說兒子泓寧被王妃留在府中小住幾日,他的心頭便癢了起來,想著自從有了這個小傢伙,每每夜晚他總要哭著鬧著找孃親,後來大點了,更是猴兒精的了不得。害的他們夫妻每每尋歡總像是偷情一般的速戰速決。所以盧峻熙對自己兒子今晚的決定甚是感激。
初時,柳雪濤還以為他不樂意,想著如何跟他解釋一下,一來是王妃執意想留,而來時那臭小子也太不聽話了,居然很是樂意的留在人家王府。柳雪濤的意思是,等哪天把那小子弄回來要好好地教訓一頓了。不想盧峻熙卻摟著她嘆了一聲,說道:“兒子終於知道孝順他爹了。”
當時柳雪濤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