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人家是雜種來!這叫什麼事兒呢。
但草根兒卻不敢多說半個字,只是笑呵呵的站在那裡等著他的大伯莊頭兒吩咐。
陳大富想了想,指著草根兒說道:“去,問問後村的陳大柱,是不是他今天又出去打獵了?是不是他賣給那敗家的娘們野兔子的?如果是,你告訴他晚上我找他有事,叫他去村西的場院裡等著我。”
“是。”草根兒自然不敢多問一個字,答應著便往外走,走到門口又聽見陳大富追了一句,“你的嘴巴給我嚴實點,出去做什麼找什麼人一律不許說實話,誰問也不行,明白嗎?!”
“是,侄兒知道了。”草根兒點點頭,顛顛兒的出了陳大富的屋子,冷不丁的差點撞到了陳蘇氏。嚇了一跳,這小子忙穩住了心神,笑笑對著陳蘇氏點點頭,“大伯母,我出去了。”
蘇氏不說話,只淡淡的看著草根兒從跨院的月洞門去了正院,嘴角浮現一個若有若無的微笑,轉身進了屋門。
陳大富猜到村子裡的陳大柱賣給了柳雪濤的人野味兒,便好像是看到了一線希望。心情漸漸地好轉了許多。剛要出去走走,卻見蘇氏從外邊進來,雖然還是淡著臉,卻終究是抵抗不住她那嬌好的容貌。
都說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其實男人四十也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紀。再加上陳大富雖然富足,但所出只有一個女兒,還被選進了城裡伺候姨奶奶去了。膝下荒涼無子,讓他早就按耐不住心頭的火氣。見蘇氏進門只是站在臥室的門口,不進不出也不說話,便把手中的菸斗一扔,上前狠狠地摟住,低頭猛地親下去。
蘇氏嚶嚀一聲便要躲閃,可她身體嬌弱哪裡是陳大富的對手,那些許的掙扎在陳大富的懷裡變成了欲迎還拒,更加激發了他的獸性。
天色雖然還沒黑,但太陽已經沉落西山,屋子裡的光線已經漸漸地暗了。蘇氏辨不清陳大富的表情,可是周身的憊懶和全所未有的狠厲之氣讓她驟然慌張失措。她慌張的伸手抓住一側的門簾,想躲開他滿嘴的煙味,可陳大富突地把她壓在門框上,堅硬的木質抵著她的後背,生生的疼。她看清他眼中那抹猙獰之色,腦中警鈴大作準備呼救時,他已低頭咬住她微張的嘴巴。
蘇氏的雙腿被陳大富腿緊緊的壓制著,雙手被他鐵掌箍著腕處抵在門上,像是被釘上了恥辱架。她只能扭動脖子躲避,他卻絲毫不給她開口出聲的機會。如影隨形一味含住她的唇瓣,毫無技巧可言,單純的進攻與肆虐,舌頭探入最底,翻攪著、糾纏著她的。
陳大富嘴裡的煙臭味讓蘇氏噁心得想吐,嗚嗚地反抗著,身體每一次扭動都會被他反壓回來,腰腹間灼熱的觸感更是讓她恐懼,於是更加瘋狂地掙扎。
暴力的攻擊與蘇氏的掙扎反抗把陳大富的衝動挑引至極限,他能感覺到小腹中一團烈火突突的往上衝,愉悅與興奮於脊椎處沿神經一路而上,直至腦際。唇齒間她的香津只覺得如何索取都覺不夠,女人僵硬身體下的柔軟更是吸引著陳大富的獸慾,他放開一隻手,從蘇氏腰間滑上,狠狠地掐住她一側的豐盈。
陳大富在感到巨大快樂的同時也嚐到兩唇相接處的血腥,蘇氏狠狠地咬了他,咬破了他的舌頭還有嘴唇。按捺不住洶洶慾望和急需紓解的憤懣讓陳大富越發惱怒,一伸手把蘇氏舉起來扛在肩上。讓她頭腳倒置,雙腿撲稜著,掉了一隻鞋,手握成拳也只能撕扯在他堅實的臀部和大腿處的衣裳。
“你們不是人!陳大富,你是禽獸,你是畜生,你……你竟敢暗害人命,你……”蘇氏喊叫著,咒罵著,然後一口咬上他的腰肉。
陳大富又驚又怒,反手把懷裡的女人甩上床。
蘇氏一被鬆開,手腳並用往前逃脫。他伸出手握住她腳踝,用力把她扭動的身體拖回原處。反剪了她雙手一掌握著,一掌探進被褥與她前腰之間,撕下她腰裡的衣帶,把她的雙手綁住,並扯了一塊她的衣襟把蘇氏的嘴巴堵住。
蘇氏憤怒的瞪著陳大富,粗重的呼吸纏繞在她耳側,如同咻咻噴吐著鼻息準備擇食而噬的獸類。肩膀被他緊箍著近似麻木,雙手被綁在身後,嘴巴也被堵得死死地發不出任何有效地聲音,只有雙腿徒勞地踢打他,而他卻只是猙獰的笑著,粗糙的手掌探入她衣襟,遊走著,她一聲聲的嗚咽漸愈破碎。
他的停頓只有數秒,然後手掌仍舊尋隙而下,指尖微觸到她的柔軟處。蘇氏拼命地搖頭,被堵住嘴巴的喉嚨裡發出嗚嗚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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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塵滿衣
他們像是展開一場激烈的肉搏,只是力量太過懸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