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被傅雁竹“啪”的一聲開啟了。“做甚麼?”
“掀被褥,給侯爺捶腿。”乖巧聽話的像是貓兒。
“你是不是巴不得我受涼呢?”傅雁竹直接了當的說道。
我在心底怒罵,知道會受涼就該穿衣服。
“侯爺恕罪,妾身知錯了。”我規規矩矩的認了錯,現在是有錯沒錯都是我的錯,那就是了。
“嗯,說說你錯在哪裡?”傅雁竹懶洋洋地問道。
傅雁竹真是琢磨不透,按常理來說新婚之夜他給我的考驗,我已經過關了。可這半個月來,他對我所做的這一切到底又是為了什麼?我不認為他這麼做是沒有目的,因為他每次折磨我的時候,無論語言或者行動有多麼的蠻不講理,他的眼睛卻始終是深邃冷清的。一個人什麼都可以拿來騙人,就是一雙眼睛騙不了人。所以,傅雁竹這人絕對不會是他表現出來的這麼簡單。
“妾身給侯爺拿衣服來。”越是生病的人,他就越有潔癖。我猜測傅雁竹是不想穿脫下去的衣服吧。
傅雁竹冷著一張臉,一臉的怒意,“還說知道錯了。你連錯在哪裡都不明白!”
哦?是我猜錯了?
“侯爺恕罪,妾身愚鈍了,還請侯爺明示。”我跪在炕上,低眉斂目。
這時,傅雁竹的臉更加的冷了,他也不說話,只把我當空氣似的,緩緩閉上了眼睛。
我手心裡都出了汗,他究竟想要我怎麼做?他不允許我掀開他的被褥,也不允許我拿衣服來給他穿上,更不穿他自己剛脫下來的衣服。……難道……
難道他是要我隔著被褥給他捶腿?
我的天哪,這被褥這麼厚,我隔著被褥幫他捶腿就是名副其實的拳頭打在綿花上,用再多的力也是徒然啊。
突然,他猛的睜開了眼睛,嚇得我瞪圓了眼珠子。
傅雁竹悶哼了一聲後,冷冷道,“還不快捶。”
“是。”我恭敬應聲,溫順乖巧的像只小狗狗。
於是,我隔著被褥,在他大腿的位置上捶了起來。
“使點勁。”傅雁竹道。
“是。”
“再使勁!”傅雁竹的聲音很冷。
“是。”我咬緊牙關賣力的捶。
……
畢竟是經歷了一場歡愛,我的體力在歡愛過程中早就透支,腦袋也在經歷過歡愛後沈沈欲睡了起來……
……
()
“砰!”的一聲,我的身子又被他給踢下炕去。
“唔。”屁股被摔的好痛,我的腦子也立馬清醒了過來。
“摔醒了嗎?”傅雁竹懶洋洋的發問。
“醒了。”我的聲音裡帶著濃濃的困音。
“醒了就上來繼續。”
“是。”天都這麼晚了,他還叫我捶?他今天晚上是不想讓我睡覺了嗎?11。06。11
(10鮮幣)18穿越女
今兒一大早,太夫人就派人來喚我過去。
進了太夫人的屋,我一眼就看到了擺在臨窗榻邊的幾張方凳還有擺在屋中一張圓桌和幾把黃花梨透雕圈椅。
我心下詫異,這個時空怎麼出現了椅子?曲膝請安後,我把目光從椅子上轉到了隔著一張小几,並排坐在炕上的太夫人和夫人身上,道,“祖母,母親,這是?”
太夫人捉著我的手兒,讓我坐到她身旁,“這是內閣大臣謝之章的嫡女初一時在廟裡吃齋午睡經有一神人託夢,教授出來的。這個說是叫‘方凳’,擺在屋中間的那個叫圓桌,圍在圓桌旁邊的那些叫‘圈椅’。”
內閣大臣謝之章的嫡女?這個時空裡所謂內閣大臣也就是真實歷史中太師、太傅這樣的職位。我有些頭痛,覺得這個時空的官位名稱很混亂。一時半刻我壓根就弄不清楚。
“哦。”我淺笑點點頭,只拿耳朵聽,並未開口說話。我心裡肯定那個內閣大臣謝之章的嫡女一定也是所謂的“穿越女”,可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是,這位“穿越女”為何要大費周章的利用“神明託夢”來做椅子來呢?難道她也是跪坐不慣,才心生一計,自己設計出椅子來。不過“穿越女”的想法要是這般簡單,那麼她何必如此大費周章?
隨後大夫人笑著接話道,“謝家姑娘倒是個極有福氣的,竟能得神人託夢。”
太夫人點點頭,含笑道,“可不是。這件事情一在京裡傳開,只怕謝大人家的門檻都要被求親者踩破了。”
大夫人和太夫人的一席話可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