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一軍代軍長常乾坤的電話,大意是根據空戰態勢,在可能的情況下把敵機連人帶機俘虜過來,其實這個奇異的想法始作俑者是北京的彭總。王海下達了暫緩攻擊命令後,便讓一個會講英語的參謀把通訊訊道切換到美空中訊道中。
先往回說北京參謀部,就在朱老總、彭總及小強他們在不斷關注戰況發展的時候,聶榮臻代總參謀長也趕到了參謀部,聶總坐下沒多久,參謀部通訊處的一個參謀匆匆地進來把手中的資料夾遞給朱老總,朱老總越看眉頭就皺得越緊,看完後把資料夾遞給了彭總便轉頭對那個參謀說:“回電,要求查清訊息傳遞遲緩的原因,。”
“對,必須搞清楚,這對我們瞭解朝鮮軍隊指揮是否順暢很重要”彭總看完補了一句便把檔案遞給了聶總等人傳閱。
最後檔案到了小強的手上,上面寫著人民軍通報,早上十點多,人民軍指揮部接到前線關於美聯軍今早七點越過38線,人民軍前線防線多處被突破的訊息。小強看了看手腕上飛亞達手錶時間已經快到十一點,心想怪不得幾位老總會這麼說,美聯軍越過38線是意料中的事情,但早上七點多就越界攻擊,而前線訊息傳遞卻延緩了3個多小時,這可是戰爭,3個多小時意味著什麼?就連小強這個軍事白痴都知道意味著什麼。
“算啦,朝鮮的事先放一放吧,我們還是先關注一下家門口的事情吧”朱老總見個都看了電報便說。
小強接著說:對朝鮮的事情我們早有預案,我們還是先等眼前空戰的結果吧,反正空戰與陸戰、海戰不同,時間不會太長,半個小時就應該差不多啦。
隨著戰況的不斷發展,各種戰果、訊息不斷傳來,戰事也越來越向我軍的有利的方向發展。
在安東的空中享特中校駕駛的飛機和另2架飛機,在經歷了2波次急風暴雨般的攻擊下,如從地獄火煉中苦苦掙扎僥倖地熬了過來,但是機身已受創嚴重,何況天空中還有6架比剛才大的飛機在他們身邊作著各種攻擊動作,但是卻在自己射程邊緣又急促拉起,如乳燕般輕盈上下翻飛,難道他們沒彈藥啦嗎,願主保佑吧!他邊想邊努力地控制操縱著已有點不受控的飛機,這時他的耳機裡傳來了一個陌生的英語聲音:“美國空軍飛行員們你們已經跑不掉啦。不要作無謂抵抗;掉轉機頭在我方的指揮下降落,我們保證你們得到優待,並在3個月內優先釋放,給你們一分鐘時間考慮,時間到我們不再提醒將立即開火。被擊落或棄機後跳傘者將會在戰俘營熬到戰爭結束,你們忍心讓你們的家人在漫長痛苦的煎熬中等待嗎?請為你們的家人想想吧,完畢。”
在天空中的美國飛行員們反應各有不同,享特中校在經過與機組其他9位成員商議後,絕大部分同意按中國人的意見調轉機頭著陸,接著享特中校對機隊其他機組喊話說:火雞中隊聽著,我機組已決定遵照中國人的意見辦;你們不論作何種選擇我們都會尊重,祝好運吧,夥計們。
說完便掉轉機頭在兩架殲六一前一後的護衛下,向著我軍備用機埸方向飛去,亨特中隊其它2架B…29也作出了相同的選擇。
而在另一邊托馬斯和李奇也像亨特他們開始經歷一樣,看著中國人不斷地作出攻擊、拉起的動作但就是沒有受到攻擊。李奇在想難道他們要進行飛行表演嗎?但是我的飛機有點不受控呀,那有閒心看你表演呢,唔,這個動作有點難不過挺到位的,正當他亂七八糟地想著的時候,耳機裡傳來了英語呼叫的聲音,難道這就是天籟之音嗎?
“托馬斯,聽到啦嗎?我要掉頭照他們說的辦,我想早點回家”李奇急速地說道,不等托馬斯答話便掉轉了機頭。
亞倫托馬斯回答說:好吧,李奇祝好運,我自己還想試一下,看能不能飛回去。
在戰後亞倫托馬斯接受記者採訪時候說:這是我這輩子做出的最錯誤的決定,我將為此,後悔一生。當時我與李奇道別後,便向外海的方向加速飛去,沒多遠便被中國人的炮彈擊中機翼跳傘,此後便在戰俘B營過著艱辛的生活。
“難道中國虐待俘虜嗎?”記者追問說。
托馬斯艱澀的說:不能這麼說,按中國人的說法,凡是在戰局已定的情況下損毀物資裝備的,都會被關到俘虜B營。俘虜A營就在我們旁邊,隔著鐵絲網我們經常聊天,他們的伙食比我們好能經常吃上白麵,而且每個禮拜還能吃上兩頓肉,我們吃的是用玉米雜糧做的中國人叫窩窩頭的東西。就是像圓錐形底下有一個窩洞,而一個禮拜只有一頓白麵和一頓肉。中國人說,因為A營他們投降時帶來伙食,所以吃得好點,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