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段實施電子干擾,同時搜尋敵雷達訊號,對敵雷達波段實施電子干擾。”
“134明白。”134艦艦長馬駿在無線電通話器中應道。
馬駿收到命令隨即下令:“停航,輪機全力供電,開啟電子戰系統,立即搜尋敵無線電頻段並實施干擾。搜尋敵雷達波段並實施干擾。”
“是,電子戰系統開啟。”
……
此時的臺北,國民黨情報局的無線電監聽分析站正在緊張的工作著,由於臺北外海一瞬間出現大量無線電訊號,這讓情報局無線電監聽分析站的監聽員們一下子緊張起來。
這些數字加密的無線電訊號雖然無法被技術落後的國民黨情報機構破解追蹤,甚至正常接收都出現了極大困難,超越時代的加密水平也讓那些接收慣了模擬訊號的監聽員完全摸不著頭腦,可恰恰是這種獨特的特徵,令這些監聽者立即明白,這是中共的軍艦在臺北外海!
經過這段時間的一再慘敗,國民黨情報局的無線電監聽站已經明白,這種獨特的加密和詭異的編碼訊號是共軍那神秘艦隊一大獨特的標誌。
從這通訊的密度來看,無疑是共軍的登陸大艦隊來了!
情報局頓時惶恐不已,毛人鳳拼命的向“國防部”發出預警。臺灣防衛司令部也在拼命的向著各個部隊發報。但這時,最恐怖的事情發生了,除了有線電話還能撥通外,其餘所有無線電通話和電報全部受到了怒濤一般的雜波干擾,一切接收裝置都充斥著詭異的電流雜音,臺灣防衛司令部的通訊兵們近乎瘋狂的努力調整著天線角度,可是無論怎麼調節,東西南北全部都是死啦死啦的電流雜音。
由於這年頭的無線電發射裝置實在是功率小的可憐,當臺灣防衛司令部那唯一的220千瓦的軍用總指揮電臺遭遇到比中央人民廣播電臺那套400千瓦現代裝置更狂放的,最多可以佔用134艦5000千瓦主機總功率的四成,達到最高2000千瓦功率的狂暴電子干擾時,別說臺灣,就連700公里外的沖繩美軍的無線電頻道,都被禍殃池魚,干擾的通訊質量嚴重下降,一句話要說八遍才能勉強聽清。
而臺灣島上的三臺美製雷達在接到電話緊急通知後立刻開機,可一開機就癱瘓了,原始的方位指示屏上佈滿雪花一般雜亂閃爍、出沒不定的光點,完全無法判別這海量的回波訊號來自哪裡。
就在蔣軍成為又聾又瞎又啞的同時,我軍上百艘登陸艇組成的大編隊已經完全發力,在海面上拉出上百條白色的航跡,排著錯落有致的隊形,在拂曉的微弱晨光下,看到了地平線上的觀音鄉海灘。
此時駐紮在觀音鄉灘頭的正是老蔣的日籍第一特別師團,師長高木製直是參加過日軍參謀本部制定本土防禦計劃的原日軍參謀官。對於反登陸,高木在日本陸軍參謀部的紙上研究過無數次,可謂經驗豐富,在他看來,反美軍登陸當然比眼下的反土八路登陸要更難,因此,他信心十足。
當設在海岸上的木製塔樓結構中的觀察哨所發出警告的尖銳哨音時,高木立刻警覺的從床上跳了起來:“第一特別師團緊急集結!共產黨敵襲!”
高木一邊興奮的喊著,一邊使勁的往身上套著嶄新的蔣軍軍服。
這支由日本二戰侵華老兵組成的第一特別師團作戰經驗還是相當豐富的,當他們發現解放軍登陸艦隊時,立刻開始按照反登陸作戰的要求開始部署起來。
高木製直急匆匆的鑽進距離海岸兩公里的指揮哨所中下令道:“命令第一聯隊立刻在灘頭工事就地防禦,命令第二聯隊進入灘頭後的藏兵戰壕,第三聯隊作為總預備隊,聽我指揮隨時增援。
少佐渡邊淳死死地扒著指揮哨所的瞭望口,一邊用望遠鏡望著無法分辨的灘頭和海面,搜尋著解放軍的登陸艦艇的蹤跡,一邊焦慮的問答:“高木君,你通知第二特別師團了嗎?還有國民黨的第六軍,他們可是在我們的側翼,對於海岸守備非常重要。”
高木製直抿了抿嘴道:“當然,我已經命令通訊兵聯絡他們了。”
高木製直剛剛說完,一個通訊兵就慌里慌張的衝進了指揮哨所。
“報告師團長!電臺聯絡不上!完全被敵方干擾了!”
高木製直非常有經驗,由於日軍在二戰中經常被美國實施無線電干擾,因此他們也總結出了一套經驗。
“更換成備用頻率。”高木淡淡的道,心中很為自己的經驗豐富而自豪,同時也很詫異,中共的軍艦居然有電子干擾裝置。
這個通訊兵滿臉大汗的道:“報告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