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子,王妃竟然都沒有開口說什麼。實在是這個丫頭的運氣爆滿。但是等到王瑾和佳木翠兒走了之後,這個女子這才抬起頭來。
裡面呈現的是荏鳶的臉。這張臉,日日垂淚,上面已經蒼老和些許皺紋。做完事之後,還要好好的縫紉自己孩子的衣服。更多時候,是望著呂蒙的衣物發呆。這個人的東西都還在,感覺就好像是昨日的事情,就好像這個男人還在自己的生命裡,孩還在自己耳朵夢中,看著自己未出生的孩子,默默的感受她的舉案齊眉。
呂蒙,你到底在哪裡,讓我看一眼好不好。你能不能來到我的夢中,來到我的視線裡。讓我好好的看你一眼,知道你胖了還是瘦了,知道你是高了還是矮了。原來的衣服到底能不能夠穿的進去。要不要再做件燒給你。回到自己的房間。默默的處理今天的事情。
可是等到她嬰兒車裡的那孩子啼哭的時候,她才會驚然的發覺,根本就沒有什麼人影,都是自己的猜想。她的呂蒙早已經死了。早就已經死了。都是攝政王,是這個該死的男人。要不是因為他,她的呂蒙就不會死,她的呂蒙還在跟自己快快樂樂的生活在一起。
荏鳶把板子敲打在桌子上,她想要開口說話,讓孩子別叫了。但是她什麼聲音都發不出來。是,她的嗓子也沒了,還是因為攝政王王府,還是因為王瑾。要不是因為他們兩個。說什麼也不會這樣自暴自棄的放棄自己的聲音。
讓她這輩子都說不出話!
突然間,房門被大力錘開。“荏鳶姑娘,我們家的側妃找你過去了。今天的事情做得很好,但是王妃說,這水的溫度肯定不夠熱。不然那賤女人怎麼連聲音都沒叫出來。下次,都不要手下留情了。”
是嗎?明明就是剛出鍋的水,她端著都嫌燙。怎麼可能不在王瑾的身上留下點什麼?再說了,這個女子明明就是強忍。最後連臉色都變了。
雖是如此,但是荏鳶還是好好的點點頭,並不作答。
“既然如此,還是跟我們回去吧。王妃有新的任務給你做了。”
聽到這話,荏鳶的精神才打起來。
來到蔚赤雪的院子,她的院子很是清爽。估計是因為前些日子把那些值錢的或者不值錢的都摔了,所以才會這般的空曠吧。荏鳶瞧著正襟危坐的女子,獨自優雅的在幹自己的事情,但是她眼睛地下的疲倦已經徹底的出賣了她。
看來這個女子過的也並不是很好。不然,也不會如此焦作。但是即便是這樣,也不能夠代表她什麼希望都沒有。但是她不能夠說話。只能夠書寫東西。所以旁邊就是筆和紙,以及上好的墨水。但是瞧著蔚赤雪明顯就是看不起的臉色,荏鳶實在是沒什麼好多說。這個女子,即便是幫助了她弄死了王瑾,蔚赤雪也必然是要把她荏鳶給弄死的節奏。
所以,荏鳶並沒有太信任這個女人。
“如今我在她的身上潑了熱水,那個賤女人自然是知道這個攝政王王府,必然是沒有人會無緣無故的往她身上潑水。不過讓我很開心的是,那個女人竟然沒有去找攝政王。是不是代表,王瑾已經不被攝政王所喜歡了?”
想的也太多了,荏鳶坐下自己的位置。但是雖然她不能夠說話,所以,她就當做這個女人什麼也沒有說。
“也對,公主,現在我們的計劃估計能夠行得通了。看來攝政王對那賤女人的新鮮勁頭已經過了,只要攝政王不喜歡那賤女人,什麼事情都好辦。公主,今天的真的是太有勁了!”
蔚赤雪自然是笑著的,“那賤女人今天才被我的滾水燙住了,要是王瑾真的能夠好好的反省自己的過錯,能夠好生生的迴避攝政王,不要再纏繞我的夫君。那我就勉為其難的原諒她。不過,希望她最好不要再出現到我的視野裡。只要不出現,原來的事情,也就既往不咎好了”
是嗎?荏鳶在旁邊聽得超級有意思。這個女人是腦子被驢踢了嗎,哪裡來的這麼大的自信,感情這些日子都是這麼混過來的。雖然王瑾討厭,但還不至於像蔚赤雪這般自以為是。
“不過公主,今天雖然能夠把滾燙的熱水撒到那賤女人的身上,那麼下次,就用熱鍋油試試。聽說熱鍋油的效果比那滾燙的熱水要好的多。”
“是嗎?你怎麼知道這效果好的多?你試過?”
“奴婢自然是沒有試過,不過,就像上次那樣,讓荏鳶姑娘試試。”
聽著自己小婢的話,蔚赤雪這才把自己的注意力放在不能夠開口說話的荏鳶身上。“聽說你可以為我做任何事情,是嗎?上次你試了那滾燙的熱水。但是王瑾接觸水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