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想要知道你的身份並不困難。因為你的衣服一看就是專業的夜行衣,也只有正規的殺手組織,或者是殺手,才會這麼配備。上面,飛鏢,小刀。以及爬樓的爪勾都有。上面已經有些磨損,光看看就知道是經常使用。更何況,攝政王王府戒備森嚴,一般的殺手根本就沒辦法不驚動一兵一卒就闖到這裡來。而至於,我為什麼知道你的名字。”王瑾隻身上前,取下秦玉玲的腰牌。上面清晰的刻著它主人的名字。“這裡寫著呢。”
你丫的。秦玉玲把自己的腰牌從王瑾的手上搶回來。表示自己服輸。
但是王瑾還是不管不顧,想要知道更多。“你能告訴我,究竟是誰想要殺我嗎?”
秦玉玲卻是笑了。“王妃,就算你不是江湖之人,那也應該知道江湖人的規矩。我是不可能把僱主的訊息賣給你的。即便你夫君滅我的門那也不行。”
王瑾卻沒有想那麼多,但是她知道現在青雲樓的生意都被琅琊閣的搶了去。這是攝政王無意間告訴王瑾的。想必這個女人也正苦惱這件事。“若是我能夠有把握,幫你除掉琅琊閣呢?就算除不掉,打壓他我也是有九成的把握。”
什麼?秦玉玲微微挑眉,這未免也太不可思議了。她都沒有把握做到的事情,這個足不出戶的王妃怎麼可能做得到,莫非又是什麼騙人的手段。但是瞧著這丫頭一本正緊的模樣,莫非真的有什麼法子?
“呵,我憑什麼相信你這個丫頭?這件事可是關係到我青雲樓兩千人的生死。要是他們沒錢,你拿什麼養他們?”
“琅琊閣之所以能夠屹立不倒,是因為與朝廷掛了鉤。難道你就沒有發現什麼端倪嗎?為什麼死的,都是朝廷官員,而非江湖人士,為什麼那些死的人之中,卻偏偏能夠跟皇室宗族內鬥扯上關係呢。”
秦玉玲頓時不再言笑,眉頭緊鎖起來。王瑾乃是攝政王身邊的女人。所知道的其中內因,自然比她這個外人多得多。但是這個女人又憑什麼要幫助自己?難道是想要知道僱她殺王瑾的兇手?不過要是王瑾真的能夠想些什麼法子能夠讓琅琊閣被滅,那麼告訴她也無妨。
“比如說?”
雖然心裡已經有幾分相信,但是秦玉玲還是謹慎不已。
“前些日子死的張騫乃是皇上身邊的忠臣,上次祭祀。只因說了句,皇后失德涉政。便被斬首。前幾個月死的柳瓊,雖沒有犯什麼大錯,但是他曾經和皇后遠房表弟爭搶一個歌姬,最後竟然以貪官汙穢的罪名。打入天牢。你說,還需要我繼續舉例子嗎?”
“你的意思是,琅琊閣之中有人與朝廷有關係?”
“當然。而且關係匪淺。”王瑾說的很有道理,如果沒有關係。這便太不符合邏輯,要是符合關係,那麼這個人究竟是誰。秦玉玲頓時覺得這其中必然有很大的貓膩,不過
秦玉玲瞧著這女人,“為什麼你要告訴我?你的夫君不應該是攝政王的嗎?他也是皇室宗親。”
王瑾頓時垂下眉頭,“你是不知道,現如今,皇后的勢力水漲船高,那我們攝政王王府的日子猶如水深火熱。日日都在擔驚受怕之中,生怕萬一夫君在朝堂上得罪了什麼人。這一大家字的人便不保。說不定什麼時候人頭落地的就是我們。”
這女人說的在理,為自己的夫君考慮是很正常的事情。絲毫也沒有往別的地方想,“那你就說說怎麼讓琅琊閣滅吧。”
“琅琊閣之所以存在,是因為有皇后一族耳朵勢力。只要皇后一族的氣焰被打壓,那麼琅琊閣自然會被打壓。但是皇后現在人多脈廣。而如今皇上莫名的昏庸至極,我需要有人給我提供證據,是皇后把毒藥灑進了皇上的藥膳裡,使得皇上不得不依賴於皇后的藥。以至於事事聽從。我想那個時候,皇后想翻身都難。”
可是,秦玉玲頓時有些退意。與皇親國戚扯上關係,一直都是青雲樓不願意做的事情。否則也不會被琅琊閣一直打壓到現在。再說了,收集證據談何容易。皇后身邊耳朵人那麼多,最重要的便是這畿祈左相。畿祈左相的人脈更廣,這死丫頭不是在誆她的吧。
“我王瑾從不騙人。”王瑾就像是知道秦玉玲心中怎麼想的般。“皇后身邊最重要的力量便是畿祈左相,但是畿祈左相人脈之廣,很難拔根而起。但是所謂誰能載舟,亦能覆舟。他身邊的人多,犯的事也多。只要慢慢的收集起來,自然會順藤摸瓜,查到皇后那裡。可是現在,是我們養精蓄銳的時刻。”
秦玉玲頓時悔悟過來,“誰跟你是我們?”
王瑾嬉笑,“現在,就算是你想臨陣逃脫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