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在前世,這些可笑的愛情,在王瑾的心裡可是什麼都不是。在前世,也有那麼幾個讓她動心,說什麼要為她贖身的闊家少爺。但是到最後,只會翻臉不認人,說什麼她是最銀蕩的賤婦。她當然知道,這些闊家少爺的轉變,自然是因為家裡人的哆嗦。但是也讓她明白,期待一份永遠也不可能的愛情,是這輩子做的最傻的事情。
她已經做過了,她不想再重複第二遍。可是她沒辦法欺騙自己,愛就是愛。無論那個人怎麼傷害自己,都不重要。只要他還在自己身邊,還在對她笑。即便是他愛她的,不如她愛他的。也不要緊,她可以等。
在那段時間,他就是世界,他沒了世界就沒了。
愛是瘋狂的,它可以超過一切世俗眼光。卻不能夠說明,可以走下去。
沒有誰,離開了誰。就活不下去了。
“褚欒,你還有大把的人生可以揮霍。你不必這樣的,姑娘滿大街都是,好姑娘需要你慢慢的找。你會找到的。”
王瑾的話,如今相當的誠懇。但是能夠很清楚的聽到她的拒絕。褚欒微微笑了笑,看吧,這個女人不是那麼容易就會上當受騙的。那為什麼,她會這麼輕易的就中了師兄的圈套,為什麼到最後,還會傻傻的去為師兄死。卻看不到他在一旁聲嘶力竭。
當初,她也是這麼說。說他會找到好姑娘。
王瑾見褚欒的情緒穩定下來,不經意間看到了門外。那個永遠喜歡穿黑衣服的男人,偉岸的身影,讓王瑾驀然一驚。渾身的細胞都在叫囂。就那麼驚詫之下,王瑾渾身發熱,然後整個背都是冷汗。
攝政王出現的太突然了,王瑾根本就沒有做任何的準備。
“褚欒,我希望你做好你應盡的本分。”攝政王的話聽不出喜怒哀樂,又是這樣不鹹不淡的語氣,卻有種洞察一切的恐懼感。王瑾嘴角的笑容僵持住,她根本不知道這個男人對他們的對話究竟聽進去了多少。幸虧剛才,她沒有說出什麼計劃。不然,以面前這個男人的手段,實在是,無法想象。
“夫君”
“前院的話開了,我帶你去看看吧。”
196:調戲
攝政王說前院的花開了,其實只不過零星開了幾朵野花,上面還沾染著晨露。晶瑩透底,讓人倍感輕鬆。但是在這個男人的身邊,王瑾感覺不到任何的暢快。
“夫君,你大早上的把我拎到這裡來究竟是要幹什麼啊。”王瑾自然困惑。在她的意識裡,這個男人,從來都不會做沒用的事情。當然包括無用的愛情。但是現在的攝政王卻不說任何話,他就這麼靜靜的坐在這裡,毫不掩飾他瞳孔中的悔恨,懊惱和悲傷。
“瑾兒,你別離開我。要是我知道你有一天從我的世界裡離開。我不知道我會做什麼,把你牢牢的捆在我身邊。”
四周一片靜默。王瑾突然笑了起來,打破這沉寂的氛圍。“夫君在說些什麼呢,瑾兒怎麼會離開呢。”
王瑾強制讓自己顯得不那麼的虛,並且有絕對的氣勢和勇氣。但是攝政王並不相信王瑾,就像王瑾瞭解他一樣。他也同樣瞭解這個女人。她的一言一行,已經不用說明,就能夠知道她到底是什麼意思。這個女人,是表面聽從罷了,她只是裝模作樣。很好,要是哪天你真的離開了我,我一定,不會計較任何手段,也要把你留下。
“我們說些別的吧。”攝政王淡淡的開口,王瑾很奇怪,這話題怎麼轉的這麼快。無錯小說 (m)。(quledu)。()“現在朝堂局勢不明,皇后一族的勢力囂張。在硯山和昌河一帶是淮南王的勢力,與皇后沒有多少交集。可是如今,畿祈左相的勢力越來越大。指不定連淮南王也會被吞滅。”
王瑾低下頭微微細想了小會兒,硯山和昌河。這兩處位置
“夫君,為什麼現在的皇上會昏庸到現在這個地步?”
攝政王卻是一笑,“你是從哪裡得到的訊息?是褚欒告訴你的?”王瑾不清楚,為什麼攝政王會知道這些訊息都是褚欒告訴她的,但是王瑾並沒有否認。攝政王也並沒有追問。“距離那次刺殺已經有三個月之久,但是不知道為何,皇上卻迷上了宮廷美眷,耽誤朝政。甚至臉色越來越差,身子也越來越薄弱。最得利的自然是皇后,所以”
“所以,夫君懷疑是皇后做的手腳?”
不止王瑾這麼認為,整個天下的人都這麼認為。連他身邊耳朵女人都這麼覺得,那麼整個天下,懷疑到他身上的又有幾個人?
攝政王點頭,“沒錯。”
王瑾嘆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