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被蚩尤控制在一定範圍之內,但如此強勁的自爆卻是驚震四方,雙方士兵都不由自主的停下手來,看著血沫,等待著自爆後的結果。
血沫漸漸散去,卻為看見任何它物,蚩尤見狀心中一驚,要知道混沌鍾這等先天至寶卻不是這幾個戰魂自爆便能毀去之物,但看了看注視著這兒情形的雙方大軍,心中一轉,卻是大笑道:“莊羽,任你神通廣大,卻還是在我戰魂自爆下化為灰灰。”
蚩尤此話傳出,殷商大軍卻是士氣大跌。只見蚩尤舉起虎魄刀,笑道:“賊首已經伏誅,兒郎們隨我殺呀。”卻是一刀砍向不遠處的一名殷商士兵,那士兵如何躲得過蚩尤一刀,一刀被蚩尤砍成兩半。九黎戰士見到蚩尤發威,俱是一聲大吼,殺向身邊地殷商士兵。
卻在這時。只聽見一聲輕笑道:“蚩尤,你以為就憑你這點微末計量就想與我相爭。這次,卻要讓你瞧瞧我的手段。”這聲音雖低,卻是傳入了每個人耳裡。抬頭一看,卻見莊羽站在剛才自爆之地,頭頂混沌鍾,手拿帝王劍,身上道袍一塵不染。毫無狼狽之色。
人是一種非常奇怪的動物,當他在絕境的情況下要麼自暴自棄,要麼可以爆發出無窮的潛力。可是當在絕境時,你給了他們一點希望,他們便可爆發出無窮潛力,可是當希望破滅之時,那種無窮的失落感會讓他們永遠也不能翻身。
如今盤國計程車兵就是如此,本來便被殷商將士逼到絕境。本來憑藉九黎族戰士地那股血性,當真到了生死存亡那一刻,他們爆發出來的能量很大可能扭轉戰局,可是蚩尤卻是計算失誤,他本以為在戰魂地自爆下,莊羽即使逃脫了也會身受重傷。因而想到以此法來鼓勵士氣,卻沒想到莊羽毫髮無傷的又出現了,蚩尤給盤國士兵的那絲希望破滅,在他們心中反而形成了一個永遠也無法打敗的敵人,把他們的戰鬥**打消殆盡,面對攻來的殷商士兵,卻是不斷倒下。
蚩尤見著九黎戰士一個個倒下,卻是一聲怒吼一刀砍向莊羽,不過被怒火攻心的蚩尤那是莊羽對手,不過身體微微一側。躲過蚩尤一刀。讓過蚩尤反身一劍刺向他後心,不過蚩尤好歹戰鬥數萬年。身體對危險有著自然地反應,感覺到危險來臨,蚩尤身體自然往一旁一倒,卻是讓過了莊羽一劍。
這幾乎穿心而過的一劍把蚩尤從震怒中驚醒,不過莊羽卻沒有給他後悔的時間,見到一劍穿空,當下回劍,一劍向旁邊正在躲閃的蚩尤砍去,倒地躲閃的蚩尤卻再無借力之處,被莊羽一劍砍中。
好在蚩尤防禦驚人,莊羽這一劍砍在他的背上,卻只是在他身上開了一條大口子,卻無性命之憂。
見到蚩尤在此受傷,盤國大軍更是混亂,莊羽看著已經倒地的蚩尤,雖然明知殺不了他,但手上帝王劍向下一砍,卻要再次砍下蚩尤頭顱,而這時一旁刑天卻動了,手上干鏚神斧用盡全力向莊羽扔來,直劈向莊羽胸前,雖然明知有混沌鍾護身,這一斧傷不了自己,可是莊羽還是忍不住收回砍向蚩尤的帝王劍一劍砍向向自己劈來地干鏚神斧,干鏚神斧受帝王劍一劍,反向刑天劈回去。不過干鏚神斧乃是刑天隨身至寶,早就與他心靈相通,不過心念一動,那反劈向他的干鏚神斧穩穩落在他手上。
不過就在莊羽擋刑天一斧的那一剎那,一旁雨師手上一道三昧真水飛出,化為一條繩子把蚩尤纏住拉到他的身邊。
作為軍師的雨師自然一眼看出瞭如今盤國士兵的現狀,知道再打下去也是徒增傷亡,而作為主帥地蚩尤在受傷之下恐怕也很難一直保持冷靜,當下從蚩尤懷中拿出令旗傳令道:“九黎族戰士先撤退,其餘人斷後。”
得令後的九黎族戰士紛紛擺脫了自己身邊的敵人向後退去,留下盤國本來計程車兵斷後。卻不想這邊一有人退,那些士兵們就想看見了唯一的出路般不要命的向後跑去,卻是人擠人,人踩人,不知道有多少士兵是死在自己人腳下。
當然聞仲也不會放下這個戰機,一聲令下,卻是帶著人追殺而去。這卻是一場大屠殺,一戰下來,不知道還有多少人能活著逃過聞仲大軍的追殺。
卻說孔宣,帶著眾修士來到陣前,看著那邊姜子牙及眾闡教金仙,笑道:“爾等誰敢與我一戰?”
闡教金仙聽了孔宣挑釁,雖然面帶不忿,但卻都不由退後一步,畢竟孔宣現在威名在外,卻沒有一人有信心勝過孔宣。
不過姜子牙卻不是簡單之輩,眼珠一轉,笑道:“孔宣,你乃是大神通之輩,我自認不是你的對手,我闡教門下有三代弟子楊戩,卻要向諸位請教一二?”說完對著孔宣及他身旁諸修士挽了個道禮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