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手監視之下。”微散—笑,接道:“李淵還不敢正面和朝廷為敵,所以,他還不敢明目張膽的對付我們,我們也沒提拿李淵的用心,我只要暗中偵察,什麼人在行法策動天機變化。”
“策動天機變化?”宇文成都有些吃驚地道:“太原的幕賓中,會有如此的高手嗎?”
袁紫煙心中明白,天機執行,解釋起來,非常累人,用不著多作說明,點點頭,道:“所以,我們才來此偵察水落石出,我們不動李淵,但不能放過策動天機變化的人!”
“國師已成竹在胸。”蕭雨道:“要我們如何配合,只管吩咐就是。”
“兩百鐵騎,暫時在這裡養精蓄銳。”袁紫煙道:“明天,我們分三批進入太原,蕭雨、田當,各選三名高手,易裝入城,宇文將軍和我走在一起,凌雲和劉飛鵬兩位將軍,留守白家莊,等侯訊息,趕往接應,三批入城人手,暗作呼應,但要裝出互不相識的遊客。”
“就依國師吩咐!”宇文成都心中泛升起一股喜悅,忖道:“易裝入城,走在一起,不知你要把我安排個什麼身份?縱是執鞭墜鐙的小廝,我也心甘情願的認了。”
宇文成都沒有改扮小廝,卻易扮為一個留著短鬚繞頰的中年人。
袁紫煙也變了,變成了一個遊學書生,蓮兒和巧兒,扮成了隨行的書僮,一擔琴劍,一擔書,倒也相模相樣。
宇文成都一襲青袍,袁紫煙一件藍衫,按步當車,逛進了太原城中。
蕭雨、田當,也在容貌上稍經改變,各帶著三個高手,遠隨在袁紫煙身後。
袁紫煙行經過留守侯府,一大片青磚圍繞的大宅院,佔地在百畝以上。
侯府的氣派雖大,但戒備卻不森嚴,大門口處七層石階上,只站著四個守門的武士,門前人來人往。
留步觀看,武士們也不幹與,頗有平易近人的風範。
但看不到任何秘密了,大門敞開,但迎面一道牆壁,遮住了大門內的景物,只能看到這壁上一幅圖畫,藍天白雲之下,有幾隻鳥兒在展翼翱翔,其中一隻稍大一些,似是一隻飛鷹。
宇文成都心中暗道:“李淵也是大隋朝的開國名將,太原侯府的迎壁牆上,僅畫了三隻雀兒一隻鷹,未免有些不登大雅之堂了。
但袁紫煙對那幅畫,卻看的十分入神,雙目中有光芒射出,顯然已運起神功。
不是隨意的瀏覽著,似是要把那幅畫深印在腦際中。
這就引起了宇文成都的強烈好奇,提真氣,凝神看去。
幾人停身之處,在侯府對面,隔著一道很寬的街道,相距至少在七丈以上,要看的清楚仔細,就不是一般人目力能及了。
宇文成都內功精湛,這一運足目力,果然看出了一點門道,一行草書,寫的是“靈雀戲鷹”,但卻沒書下畫圖人的名字。
三隻飛雀,分在三個方位上,神態靈動,栩栩如生,一隻飛鷹,似是由高空撲下,但卻不知撲著那一隻飛雀才好,三雀和飛鷹之間,距離相若。
畫圖佈局,並不出奇,妙在神韻,看久了,你會感覺到靈雀和飛鷹全是活的,也會感受到飛鷹的迷惘,三隻飛雀的刁蠻。
突然間,一個丰神俊郎,二十左右的年輕人,步出侯府,擋住了壁畫。
袁紫煙立刻轉身,低聲道:“走!”
蓮兒和巧兒,正感到無聊,她們看不出那幅畫,有什麼好看,更看不出有什麼動人的特色。
青袍人直看到四人背影消失了,才轉回入府中。
敢情,他不是因事外出,而是專為檢視袁紫煙等出府。
“我們找個客棧住下吧!”袁紫煙道:“他似是沒有跟上來!”
宇文成都點點頭,搶先而行。
長安居,一座很高雅的客棧,兼營著酒飯生意,宇文成都包下了一座跨院,吩咐店家把酒飯開入跨院中。
宇文成都住入了南廂房中,洗把臉,就催促店家送上酒飯。
等酒菜擺入了房廳中,卻不敢太放肆和袁紫煙同桌進餐。
欠身,退出上房,準備轉往酒樓吃飯。
但卻被袁紫煙留下了。
蓮兒、巧兒,兩側侍酒,這就使得心中極感興奮的宇文成都,蒙上一層惶恐,如是二婢洩出今日之秘,隋煬帝最恨別人侵犯他心愛的女人,會不會殺了他?可真是無法預料。
袁紫煙卻沒有這些心機了,她在深山中孤寂的長大,只覺人與人之間的關係,心無掛礙,便是坦然。
“將軍,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