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姑娘覺得我算什麼俠?”
上官婉霓道:“年青有為的人,都應該叫少俠。”
田玉石道:“有為也需要條件,我好像並不具備這個條件。”
上官婉霓道:“能認清自己的人,還能懂的自己的人,那不僅僅是俠,那還叫智,大智。”
田玉石道:“姑娘莫非又覺得我是個大智的人不成?”
上官婉霓道:“你本來就是,不管你武功多高,也不管你身世多高,這些並不重要,可你能做到忘我,這才是你的智慧,你無疑也是大智中最可怕的人。”
田玉石笑道:“我現在覺得自己不光沒什麼智慧,甚至還有點笨了,感覺都被上官姑娘給說糊塗了。”
上官婉霓道:“你當然會明白,聰明的人當然知道有些事該明白就明白,不該知道的何苦要絞盡腦汁的弄個明白呢?”
田玉石大笑道:“上官姑娘莫非覺得我來楊鎮是為了要打探什麼不明白的事?”
上官婉霓微笑道:“那田少俠來也是為了能見到大仲先生一面?”
田玉石道:“正是,還有就是早聽說在楊鎮的‘大雅’能嚐盡天下美酒。”
上官婉霓道:“田少俠對酒的感情好像很似淵源!”
田玉石笑道:“因為到現在為止,好像我也只愛過酒,越美的酒越愛。”
上官婉霓道:“可惜我不會喝酒,不然一定陪田少俠喝個痛快。”
田玉石道:“女孩子還是不喝酒的好,不然喝醉了麻煩就多了。”
上官婉霓道:“如果我一旦愛上了它,醉又有何妨呢?”
田玉石道:“可是上官姑娘並不愛它。”
上官婉霓道:“所以我很遺憾。”
田玉石道:“可有可無的東西,何須讓自己不快樂。”
上官婉霓笑道:“田少俠說的不錯,有些事本來就是在一念之間的。”
田玉石道:“但是我現在好像得要喝酒了,說不定熊二現在也正在找我喝酒呢?”
上官婉霓道:“這裡沒酒,的確是留不住田少俠的。”
田玉石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