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應該是很友好的人,只是這幾天大家都住在一起、吃在一起,最多隻能說大家還是比較熟悉而已。
胡小蕊道:“大仲先生是不是離這裡並不遠?”
阿木道:“是的,從‘大雅’一直往前走,然後第三個路口右拐,然後再往前走,第一個路口的旁邊就是大仲先生住的地方。”
胡小蕊道:“既然大仲先生就在這裡,為什麼現在沒人去看看他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
阿木道:“因為大仲先生只有十五那天才會出現,別的時候是不會見任何人的。”除了紅椿管家。
胡小蕊道:“紅椿管家?”
阿木道:“是的,大仲先生有那麼多的錢財、工人、房子、賭場等等生意,當然要找個管家才能打理出來,還得打理的井井有條才行。”
胡小蕊道:“紅椿管家無疑就是這樣的人。”
阿木道:“當然,除了大仲先生,紅椿管家可以決定任何事情。”
胡小蕊道:“如果現在能找到紅椿管家也許就能見到大仲先生?”
阿木道:“不能,大仲先生只會月圓才會出現的。”阿木明顯說的很神秘,也很驕傲,因為所有楊鎮人心目中大仲先生就是他們的活神!
胡小蕊道:“那你見過大仲先生沒?”
阿木道:“五年前的八月十五見過。”
胡小蕊道:“那我走了。”
阿木道:“胡姑娘要去哪裡?”
胡小蕊道:“去見情郎,你去嗎?”
阿木笑道:“不去。”
其實老闆的背現在一點都不彎,還很直,就連現在站在他旁邊腰挺得筆直的女人也好像沒他高,你甚至還可以用高大去形容他,那應該是駝背的棺材鋪老闆才對。女人很是豔麗,也很嫵媚,你不用看這女人任何一眼,只要用你的耳朵聽,聽這女人的聲音,你的魂就可能被她他鉤走。
那女人道:“就是他要用五口楠木棺材裝大仲先生?”
棺材鋪老闆道:“是的,他還給我出了十萬兩銀子。”
那女人道:“你看他現在像什麼樣子?”
棺材鋪老闆道:“像頭豬,還是一頭窩囊的豬。”
那女人道:“東老闆真是會說笑,我看他等會還會成為一頭死豬呢。”
棺材鋪老闆當然有名字,東樓祝就是棺材鋪老闆的名字。
東樓祝道:“水畫姑娘見笑了,只要水姑娘你喜歡,我每時每刻都給水姑娘講好笑的。”
水畫笑道:“那東老闆就不怕劉桂桂妹妹吃醋嗎?”
東樓祝道:“她連酒都不喝,怎麼會吃醋。”
水畫道:“不喝酒的女人且不是好女人。”
東樓祝道:“可她不光不喝酒,還要讓我跟著不喝酒,那不是要我的命。”
水畫道:“那的確如此,這樣連我的命都要了。”
東樓祝道:“怎麼會要水姑娘的命呢?”
水畫道:“東老闆都沒命了,我水畫那還敢苟命啊!”
東樓祝道:“水姑娘誇張了吧,我東某何德何能讓水姑娘費如此煞心。”
水畫道:“討厭,人家明明好心嘛。”
東樓祝好像已經受不了水畫的好心了,東樓祝當然不算君子甚至連正派人都不算,這點且不就是男人的通病,這樣的男人總是會吃虧比較多的。
東樓祝道:“等八月十五過後,我們就什麼都行了。”東樓祝就把水畫給抱住了,感覺還抱的很緊。他們當然不會擔心現在就躺在旁邊的韓笑會突然醒過來,因為不管誰喝了水畫的‘骨散灰’後,想醒過來,那除非就是在喝下‘骨散灰’的解藥,除了這樣,好像已經沒有別的辦法了,至少這十多年來,喝過‘骨散灰’的人都是這樣。
韓笑當然醒不過來,也許他在醒過來的時候,就應該會永遠的離開這裡。
水畫道:“這小子還挺有福氣的,還要咱們兩人守著他。”
東樓祝道:“這是好事嘛,難得我們可以在這裡安靜的過幾天。”
水畫道:“可惜這裡沒有酒,不然還可以對酒邀月,相思一曲。”
東樓祝道:“我也是很久沒嚐到酒味了,渾身難忍,這酒看來今晚是不得不喝了。”
水畫道:“東哥有什麼辦法?”
東樓祝道:“我就出去買一罈來。”
水畫道:“紅椿管家可是讓我們不得離開此人半步。”
東樓祝道:“離這不遠到處都是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