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了法陣中。
同樣的白光閃動,七人的蹤影全無起來。
見到此幕,老者和陰厲漢子互望了一眼,長出了一口氣,隨即又同時苦笑了起來。
而傳送法陣的另一端,一間一十丈大的石室中,一座傳送陣白光閃動不已,文思月七人的身影浮現而出。
片刻後,七人從傳送的眩暈中,回覆了正常。
文思月急忙朝四周一掃,心中驀然一沉。
偌大的石室中空蕩蕩的,竟一個人影都沒有。
“你們在這裡等我一下,我去看看韓前輩是否還在附近”文思月急忙對儒雅男子說道,隨即不等男子回話,就匆忙向石門外走去。
儒雅男子想開口問些什麼,但略一遲疑後,還是沒有說出口,只是看著文思月的修長背影,眉頭微微一皺。
文思月走出石門,眼前豁然一亮石,屋竟然身處一寬廣的石臺之上。而石臺本身則身處一座險要的峰頂處,四下全都是懸崖峭壁凡人根本無法攀爬而上。
但讓此女心中激動的是,韓立就站在石臺的一角上,正和一名身穿星宮服飾的披髮修士說些什麼。
雙手倒背,悠悠而言。
那名原本一臉兇悍的結丹中期大漢,在韓立面前如同綿羊一般聽說,只是不停的點頭哈腰,口中也誠惶誠恐的回覆著韓立提問的樣子。
看來這人應該就是看守這邊傳送陣的星宮修士了。
文思月心情平復一下,並沒有馬上走過去,而是乖巧的站在原地靜靜看著韓立和那人交談。
過了一會兒後,韓立擺擺手,似乎問完了。
那名大漢恭敬的深施一禮,然後退後幾步,才大步向石屋走去。
文思月這才輕盈的走向韓立。
“剛才多謝前輩出言相助了。否則我夫婦不但無法到外海,反而可能有大麻煩的。”文思月斂祖一禮後,恭敬的說道。
“沒什麼,你們也是受我牽連。而且也是舉手之勞而已。你這般急著過來,還有什麼事情嗎?”韓立卻表現的很平靜,打量了此女一眼,輕描淡寫道。
“思月知道自己有些貪心,前輩已經多此幫助過妾身了,本應該知足後報的。但小女身患重症,生命隨時不保,還望前輩開恩再次援手一次”文思月說著,眼圈一紅,幾乎滴然淚下,看來母子連心,對愛女真的疼愛無比。
“那個中了奇毒的女孩,就是你女兒?”韓立目光一閃,絲毫異樣沒有的徐徐說道看不出心中如何所想。
“正是!前輩慧眼如炬,一眼就看出了小女的不妥。”見韓立一句話,就點出了自己愛女病症的根源,文思月精神一搌,美目中全是希望之色。
“你們的談話我也聽了一些,不是已經找到了解毒之法,何必再來求我?”韓立不置可否的樣子。
“前輩原來知道此事了。的確,我夫婦曾經過一位高人指點用那白鷺魚妖的內丹可以煉製一種靈丹用來解毒,但是此丹藥並不能完全清除此毒乾淨,即使能暫時救回一條小命,體質也會大壞,在修仙路上再無寸進的。前輩是元嬰後期的大修士,想必另有其他妙法的。還望前輩慈悲”文思月急切的解釋道。
“原來這樣”韓立沒有馬上答應什麼,臉露一絲沉吟。
文思月心中忐忑不安之極,卻不敢催促什麼,只能眼巴己的望著韓立,花容上滿是懇求之色。
韓立抬首望了望天空中刺目耀眼的驕陽,又低下看了一下眼前美麗少婦的嬌豔面容,突然大出此女預料的問了一句話。
“文兄什麼時候逝去的,是坐化還是尸解?”
文思月聞言自然一呆,但馬上神色一黯的回道。
“晚輩當年再返回內海時,家父就不知所蹤了。妾身苦苦尋找了數十年,仍然絲毫線索沒有。如今家父若是無法凝結金丹,想必也已不在人世了。”
“修仙路上原本就是步步荊棘,誰也不知可以走到哪一步的。若是其他素不相識的人求我救人,我多半不會理會的。但是你既然能三番兩次遇到我,看來和我真有些機緣了。再加上又是故人之後,現在時間尚早,我就先看看那小丫頭再說吧。”韓立終於點了點頭。
“多謝前輩開恩”文思月聞言自然大喜過望,急忙就要衝韓立跪拜而下。
“這裡可不是救人的地方,我在下山下的那個小鎮的客棧中等你。
你們一會兒過來吧。”
韓立袖袍一拂,一股無形巨力將文思月一託,讓其無法拜下隨即周身青光一閃,就化為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