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有什麼較大世家和修仙宗門。元嬰期修士自然不會無故跑到這種窮鄉僻壤來。
就是得到訊息馬上趕來地毒聖門一干修士。也還有兩日地路程。
不過大部分修為低下地老成散修。在發現地下封印龐大地讓人難以想象後。雖然心中萬分不捨。卻明智地先後離開了。
他們很清楚。無論封印下有何種天大地好處。這種等級地爭奪不可能是他們能夠參與地。繼續待下去。萬一被高階修士間地爭鬥波及到。那可是倒了大黴地事情。
當然也有少數年輕氣盛地低階修士不願意離開。他們一方面想看看封印下地到底是何物。另一方面自然心存了僥倖心裡。自認為雖然自己修為不高。但萬一機緣到了。也不是不可能混水摸魚地。大有想賭一把地意思。
故而一時間。這片地方龍蛇混雜。心懷鬼胎者大有人在地。
不過這一切,對已經身處封印下巨山中的韓立來說,自是一點關係。
此刻他和白瑤怡正盯著盤坐在山洞中間的富姓老者,眼皮都不眨一下。
說是盯著老者,其實不如說是盯著老者身前的一個金燦燦爐鼎,
此爐鼎離地三尺,懸浮在低空緩緩轉動著。
富姓老者則口噴出一縷縷碧綠嬰火,兩手則掐著不知名法決,不停的往爐鼎上打去。每一道法決打在被綠火包裹地鼎爐上,都蕩起五色的霞光,顯得絢麗多彩。
而從鼎爐中已經傳出陣陣地藥香,香氣醇厚誘人,讓人聞了心曠神怡。
老者決越打越快,神色也越發凝重異常,顯然煉丹到了關鍵時刻。
一旁的韓立,看似神色平靜,但心中同樣有些緊張。
那陰芝馬和其他一些稀有材料,都已經在這幾日裡都陸續扔進了鼎爐中。若是此鼎丹藥沒有成功,他們可沒有第二隻陰芝馬用來煉藥地。
所以他雖然聽富姓老者口氣對煉製培嬰丹把握甚大,但如今眼見丹藥將成,心中在自然有些患得患失起來。
一旁的白瑤怡,雖然同樣神色不驚的樣子,但一對明眸不時閃動地熱切眼神,則將此女患得患失的心思盡顯無。
忽然間鼎爐一頓,停止了轉動,同時一股嗡鳴聲從中傳出。鼎中藥香一時更加濃郁了三分。
富姓老者雙眼一亮,手上法決和口中嬰火同時一頓,單手再一翻轉,手心中多出了一個硃紅小葫蘆,只有四五寸大小地樣子。
另一隻手則中指一彈,“砰”的一聲,一枚白色光彈擊在了鼎蓋上。
結果鼎蓋一顫下,滑落掉。
而鼎爐嗡鳴聲一頓,馬上有五顆拳頭大光球從裡面激射而出,而在白光中隱隱各有一顆拇大地綠丸,翠綠欲滴,閃閃發光。
這些光球在鼎爐上一咯盤旋後,就向四周一鬨而散,要各自遁走。
但早有準備的富姓老者,急忙一晃手中葫蘆,從中噴出一片霞光來。
靈光一閃後,就將所有光球席捲其內,收進了葫蘆中去。
“好了,大功告成!”老者這才長吐了一口氣,一轉首,滿臉笑容的對韓立說道。
“有勞富兄了。沒想到竟真的練出五顆丹藥來。原本妾身還怕數量太少呢!”白瑤怡站起身來,欣喜的說道,臉上微微泛起紅暈,顯得嫵媚動人。
“富某當初按照配方準備的原料,原本能煉製出的丹藥數量就在五六顆左
否則,當初老夫也不會只邀請五名道友了。可惜的妹和元道友卻因此不幸遭了毒手。”老者臉上笑容一斂。
顯然老者和黑衣美婦的關係非淺,即使修仙者大都看慣生死,但他眼見丹藥已成,他那位常師妹卻因此隕落,也不禁心中一陣黯然。
聽到老者如此一說,白瑤怡也臉上喜色一收,同樣輕嘆了一口氣。
韓立倒是神色不變,但也沉默沒有說什麼。
“白道友,你可有木屬性盒匣。最好不要用普通玉盒來盛放,藥性容易流失。而此丹藥性太大。若是馬上服下,起碼要花費半年時間閉關,才能煉化藥力。否效果要大打折扣的。”老者臉上傷感之色很快閃過,一掂手中的葫蘆對白瑤怡正色說道。
“木盒當然有。此丹藥如此珍稀,妾身當然不會馬上服下的。”白瑤怡嫣然一笑,單手一翻,一個黃木盒出現在了手中。
老者點點頭,二話不說的手指在葫蘆底部一彈,頓時紅霞翻卷,一顆白色光球噴射而出,直奔白瑤怡射去。
白瑤怡一託手中木盒,另一隻手虛空朝丹要一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