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下,讓·切赫迪鷹眼輪轉,望著司夕道:“雷霆投資,我們只想分得你們月利潤的六成,不然你們西港紡織貿易和我們東港紡織貿易實在是沒法共處。6成,我們只要6成。你們先考慮一下。”
讓·切赫迪這話說得很是平淡,不帶一個骯髒粗俗的措詞。彷彿在和人商討交流著怎樣做生意。竟絲毫不具備一個歐洲老牌黑社會的陣勢。但只有司夕聽出來,這平淡措詞的背後,是一股洶湧澎湃的激流在潛伏在蓄積。越是老道,越是深藏不露。他所謂的“西港紡織貿易和我們東港紡織貿易實在是沒法共處”,沒法共處,那即是一山不容兩隻老虎,必須除掉一隻。沒法共處,也即是說,一方必須得死。他說他們只要六成利潤,那即是,高於六成不要,但若低於六成……在他們這一道上,所有紛爭和干戈,都要用刀和槍來解決,都要用死和血來祭祀。讓·切赫迪這番話,其實內涵豐富,殺機潛藏、動則立現。
一旁的馬乘風聽罷氣得頓時渾身一陣顫抖,面孔漲紅,就要破口而出。司夕一拍他背,衝託·布拉澤克等人說道:“託·布拉澤克、讓·切赫迪兩位老闆,首先,我們不是來求你們的,我只是來告訴你們一聲,你們三次搶了我們近20萬歐元的貨物,如果你們真僅僅願意貪圖這20萬歐元的利益而放棄200萬、2000萬甚至2億歐元的利益,那我也無話可說。其次,按我們現在雷霆投資的月盈利狀況,一個月下來能有1000萬歐元左右的利潤,分給你們6成了,那我們只有400萬歐元可賺,我們的生意便會接不上——沒錢拿貨。我們做不成生意或者虧本,這個要看具體情況了。但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