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下心來走人,害得她昨兒個當晚噴嚏連連,累得連去瞧恭卉那女人有多悽慘的氣力都沒有,裹著被子在房裡抖了一個晚上。
今兒個一早又教他給拖來馬廄,想不來也不成,硬是教他挖起床,正想虛晃一會就回去睡回籠覺的當頭,又教他這聲什麼味兒給攔下了!
才一天,她安置在貝勒府的人就傷了一半,剩下的一半可別讓他也搞成傷兵才好。
“不對,要所有人都來這兒!”永璘吩咐。
“全來?就為了這味兒?”她怪叫起來。他又想做什麼?
“沒錯。”
不一會,所有人全集合到馬廄。
“你們聞聞,是不是有什麼味兒?”
主子都說了,每個人立即撐大鼻孔卯起來聞。
“沒有。”有人說。
“嗯……我得做個調查,認為沒有味兒的站出來。”
須臾後,原本的一排人分成了兩排,站出來的全是日本人,而原來府裡的人卻沒一個站上前的。
“很好,這數量一半一半。”永璘點頭。
櫻子依然不解。“然後呢?”
“然後哪些沒聞到味兒的人再進去聞一次。”他命令。
於是那些日本人魚貫的又進去用力聞。“沒有啊!”
“沒有?那你們說有味兒嗎?”他轉身問向另一排人。
“有!”異口同聲。
永璘不禁低笑。這些人還真瞭解他,恭兒這丫頭訓練得可真好啊,避禍功夫了得!
收起笑臉,他認真的又問:“什麼味兒?”
“馬味!”又是異口同聲。
這不是廢話嗎?這是馬廄,馬廄裡沒有馬味,算什麼馬廄?!櫻子差點沒暈倒。
“就是這味兒!”沒想到永璘竟然點了頭。“我終於明白你們為什麼聞不到馬味了,因為你們身上本來就有馬糞味,這才聞不出來。”他皺足了眉頭,當真對這些人厭棄不已。“德興!”
“喳!”
“要這些人去洗個乾淨,別臭了我的貝勒府!”說著受不了的掩鼻。
下一刻,一根竹竿橫掃過來,說沒味兒的人立時全被掃進給馬洗澡的馬池裡,冷得眾人哀哀叫。
“你……你這是做什麼?!”櫻子見狀大驚。
“幫他們洗乾淨身上的馬味啊!”他理所當然的說。
“你太過分——啊——”話還沒說完,櫻子也被掃進池子裡,天寒水凍,她一口氣上不來,當場昏死在池子裡。
見狀,立即有人丟下竹竿,“驚惶失措”的大喊,“奴才該死,不小心掃錯人了!”
櫻子被救起後,直接被扛回寢房,幾乎被折騰得掉了半條命。
那男人是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