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非是值得託付之人,自己沒有烈日堂重要,他肯定能為烈日堂捨棄自己。
白鳳哼道:“那不就得了!”
“可是……”月如道:“真要殺他嗎?會不會惹來赤陽宗的報復?”
白鳳道白她一眼。
月如愛屋及烏,覺得不能讓師父把陸曉風的師父殺了,否則兩家就是血仇,自己與陸曉風就成了仇人,生死廝殺,難以想象會是什麼模樣。
楚離輕咳一聲道:“要不然,放他一條生路吧。”
白鳳扭頭看他。
楚離道:“殺他,月如姑娘會很為難。”
“這丫頭只想兒女私情呢!”白鳳搖頭。
楚離笑了笑:“陸曉風喜歡月如姑娘,張君瑞不會傷害白前輩你。”
白鳳皺眉哼道:“那小子可未必會顧及兒女私情!”
楚離道:“赤陽宗也不是庸手,真殺了他,豈能查不出來,惹得兩家反目卻是不好,還是暫且饒他一命。”
他其實從張君瑞腦海裡看到了截然不同的想法。
張君瑞並非要殺白鳳,恰恰相反,他是喜歡白鳳,欽慕白鳳,只是把這種感情死死壓在心底最深處,一直不表現出來,反而處處要與白鳳作對。
白鳳雖敏銳卻沒能發現張君瑞的心思,只以為是對自己有殺心。
楚離搖頭暗歎,張君瑞也真夠能忍,要真死在這裡,還真是冤,他都不忍心看,所以幫忙求情。
“……好吧,既然你張了口,我就暫且饒他一回!”白鳳哼一聲,素手按住琴絃,琴聲戛然而止。
張君瑞“哇”的吐出一口血,軟綿綿的倒在地上,露出苦笑。
楚離道:“白前輩,據我觀察,這位張君瑞是喜歡你的,我先撤去陣法,先行告辭!”
他說罷轉身便走。
白鳳目瞪口呆,隨即撲哧一笑,覺得他真能說笑話。
楚離運功於雙手,雙眼望著虛空,忽然猛的一探手,在半空虛無處一撈,撈出一隻玉獅子,其餘七件玉器也從虛空中緩緩浮現出來,被他伸手一一招過去。
他把玉器往懷裡一揣,轉身便走,離開了鳳仙樓。
月如看他的模樣,露出笑容,又看看白鳳,低聲道:“師父,趙公子說的……”
“別胡說八道!”白鳳瞪她一眼哼道:“他開玩笑呢。”
“這樣的事怕是趙公子不會開玩笑。”
“那就當成玩笑!”白鳳沒好氣的道:“我都多大年紀了!”
月如看看她臉龐,搖搖頭。
師父看起來比自己還年輕,還要美幾分,男人喜歡是很正常的,師父偏偏故步自封,覺得自己老了。
白鳳飄身來到張君瑞身前,哼道:“怎麼樣,知道厲害了吧?”
張君瑞的目光從她蠻靴處上移,然後慢慢起身,苦笑道:“白姑娘,何至於此?”
“你偷偷摸摸鬼鬼祟祟,準沒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