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號稱青年第一高手。”
“楚兄弟如此威風?”蔣槐訝然。
雪凌傲然哼道:“公子的第一高手是打出來的,他們無不服膺。”
“果然厲害。”蔣槐嘆道。
他看得出來,這些人當中有不少先天高手,國公府的實力果然驚人。
雪凌嫋嫋而行,帶著他到了演武殿,說明緣由,幫蔣槐領了腰牌。
“這塊只是最低等的侍衛腰牌,要轉成護衛,需要闖九品樓。”雪凌道:“走吧,隨我來。”
“九品樓?”蔣槐問。
雪凌道:“府內護衛只論武功,不講其他,闖過幾層九品樓,就是幾品護衛,全看個人的本事,蔣公子不必藏拙,品級越高,俸祿越高,差一品就差了幾倍!”
“好。”蔣槐緩緩點頭。
他初進國公府,想站穩腳根,當然要展示出自己的本事,他看到練武場那麼多先天高手,有了壓力。
兩人來到九品銅樓前,巍峨的青銅樓在陽光下散發著寒氣與光芒,氣勢雄渾迫人。
“這就是九品樓。”雪凌抬頭仰望,每次過來仰望,都不由會升起卑渺之感:“蔣公子可以憑腰牌進去。”
“雪凌姑娘稍等。”蔣槐大步流星的踏進九品樓。
……
雪凌在九品樓前靜靜站著,明媚陽光照在身上暖融融的,她身上卻繚繞著散不去的清冷。
她氣質清冷,再加上修煉太陰訣,時刻給人清冷感。
隨著太陰訣的精深,她身上的寒氣越來越盛,靠近了都有一種浸入冷泉的感覺,生不出褻瀆之意。
她性格也受太陰訣影響,越發清冷淡漠,對萬事不縈於心,心神完全寄託在小院裡,唯有在小院裡才舒展心情,流露喜怒哀樂,到了外面,心就像被一層冰裹住,再難撼得動。
一個時辰很快過去,她忽然抬頭,只見蔣槐緩緩步出了青銅大門,臉色蒼白,步履艱難。
雪凌從懷裡掏出一瓶丹丸,倒出一粒遞過去:“沒受傷吧?”
“累的。”蔣槐苦笑。
雪凌道:“這是培元丹,恢復內力的。”
“多謝。”蔣槐接過來痛快的服下,搖頭苦笑:“果然厲害!”
“蔣公子闖了幾層?”
“沒闖過第五層。”
“哦,那就是闖過四層,六品,厲害!”雪凌讚歎道:“一上來就能闖到六品,難得,前途無量。”
“短時間內我闖不過五樓。”蔣槐服下培元丹,很快熱氣遍周身,精神不由一振,虛弱感一下被驅除。
他暗自感嘆,培元丹遠勝自己服過的丹藥,不愧是國公府!
雪凌笑道:“六品已經足夠厲害啦,每個月八百兩銀子。”
“楚兄弟可是四品。”蔣槐道。
雪凌搖頭道:“公子是侍衛,俸祿比護衛差遠啦!”
“四品侍衛,楚兄弟更厲害。”蔣槐道。
雪凌道:“公子立的功多不勝數,蔣公子,咱們走吧,去你們住的小院。”
他們先把住在客舍的舒玉婷接過來,雪凌撐船把蔣槐與舒玉婷送到一座小島上。
小島碧綠堆滿,柳樹環繞,柳枝飄飄,生機勃勃之氣撲面而來。
三人下了船,踏著鮮花環繞的小徑,來到一座精緻的小院。
雪凌推開院門:“蔣公子,蔣夫人,這就是你們的住處,二位先進去看看,不滿意的話再換一間。”
蔣槐笑道:“還能挑院子住?”
雪凌道:“府裡的院子多得很,隨便挑也挑不完,二位也不必急,住一段時間覺得不滿意,也可以換的。”
“府內有這麼多院子?”蔣槐疑惑的問。
雪凌道:“府裡建的院子本就多,再加上很多護衛不住府內,所以很寬裕。”
“不住府裡也行?”
雪凌點點頭:“護衛是很自由的,只要遵從府規,完成各自的任務就成,住在哪兒隨意。”
“難道府裡就不怕……”蔣槐皺眉。
這般做法,漏洞也太大了,國公府如同不設防一般,毫無森嚴之像。
雪凌道:“蔣公子是擔心府裡的安全吧?”
“是。”蔣槐點頭。
雪凌道:“公子放心,咱們國公府與旁的府不同,是建在湖上,一座座小島,每座小島各有虛實,有人想攻進來,保準他有來無回!”
蔣槐半信半疑。
雪凌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