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服,自愧不如。”
楚離笑道:“虛夜大師何必謙虛,大師之名雲鼎城內無人不知,佛法深厚,且講經最殊勝。”
“慚愧。”虛夜大師搖頭微笑:“不知定如大師修的是哪一法脈?”
楚離道:“小僧也不知,師父不說,小僧也只好埋頭修行。”
“大師修為深厚,不如在咱們寺內停留幾日,開壇講經,利益大眾。”虛夜大師笑道:“也好讓弟子們受佛光普照,超脫苦海,進入彼岸!”
楚離慢慢點頭:“……也好。”
他隨後又道:“不知虛夜大師可知飛昇之法?”
“飛昇?”虛夜大師一怔,慢慢點頭:“飛昇之法無外乎功德圓滿而已。”
楚離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每一界便有每一界的規則,天地法則,看來這一界的飛昇之則便是功德圓滿,與下一界的相似,不過下一界的飛昇之法更多,這一界更狹窄。
虛夜大師道:“不管是咱們佛門還是道門儒家,想要飛昇,唯有這四個字而已,只能在這四個字上下功夫,可惜世間之大,想真正達到功德圓滿近乎不可能。”
楚離眉頭挑了挑:“這是為何?”
“飛昇需要的功德太過龐大,即使開宗立派,弘揚佛法普度眾生,想達到功德圓滿也近乎不可能,唯有寄託於來世繼續積累功德。”虛夜大師搖頭道:“可胎中之謎難破,往往前世功德後世消,甚至罪孽纏身,真正能功德圓滿飛昇的,百萬年來不過一兩人而已。”
楚離道:“有哪一兩人?”
“一是天野大師,自西而來,將佛法傳入咱們東土,另一位是靈耀大師,助咱們大禹朝太祖建國立邦,百萬年不衰,皆是無上功德。”虛夜大師搖頭道:“如今世道,雖然也有戰亂,可遠不能與當初大禹太祖立朝的功業可比,縱使身為國師,也難建立無上功德。”
楚離道:“這兩位大師飛昇而去?”
“是。”虛夜大師道:“這是確切無疑的,正史有載。”
楚離慢慢點頭。
看來在這個不能練武的世界,唯有以功德取勝。
他一身功德已經不足夠多,否則不會凝聚出圓光神通,破一切法,但現在看來,想要從這一世界飛昇,差的功德太遠。
況且他當初在準提道場化去了太多功德。
虛夜大師道:“自二位大師飛昇之後,再無一人能飛昇。”
楚離嘆道:“可惜。”
“難道定如大師想要飛昇?”虛夜大師道。
楚離慢慢點頭:“這是家師的夙願,也是小僧的願望。”
虛夜大師皺眉沉吟道:“那只有積累功德這一條路,不過功德有大小,弘法是第一功德,或大師能成為國師的話,想必功德會更龐大,也更有希望……或者去域外,如今大禹朝外部虎狼林立,皆想將大禹朝吞沒,正是建功立業的好時機。”
楚離沉吟不語。
虛夜大師笑道:“不管如何,開壇講法都是一樁盛事,功德無量。”
“好,那小僧便開壇講法。”楚離笑道:“虛夜大師安排吧。”
“那便在三天之後罷。”虛夜大師道:“足夠宣揚出去,讓更多的善男信女們沐浴佛恩。”
楚離微笑點頭。
虛夜大師道:“那大師便請住下,老衲還要向大師請教佛法。”
“彼此切磋。”楚離笑道。
他也想知道這個世界的佛法,還有別的風土人情,虛夜大師一看便知學識淵博,是最好的人選。
……
三天之後的清晨時分。
報恩寺內人頭湧動,大雄寶殿外已經坐滿了三百多個信眾,虛夜大師與九個中年和尚坐在眾人前頭,楚離則坐在大雄寶殿的臺階上。
他盤膝坐在黃色蒲團上,平靜的看著眾人。
信眾們有男有女,有老有少,有富貴之人,也有貧賤之人,皆好奇的看著楚離,玩味打量。
他們看到楚離的年輕,皆心下嘀咕,但是出於對虛夜大師的信任,覺得虛夜大師不會打誑語,既然說眼前這小和尚是得道高僧,那應該便是一位高僧。
只是這般年輕的和尚,到底能高明到何種程度,他們委實好奇。
楚離輕咳一聲,合什微笑:“各位信眾,小僧定如,今日有緣在此相會,共同領略佛法之妙,沐浴無量佛光,幸甚幸甚。”
眾人皆合什。
楚離道:“今日小僧要講的是金剛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