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躺在地上的老者嘆息道。
他喘息都覺得費力，裝著受傷湧出很多血，確確實實是自己的血，即使服了靈丹補血，一時半會兒還是覺得眼前發黑，虛弱異常。
站著的老者臉色蒼白，緩緩點頭，慢慢走向楚離。
他每一步都很沉重，精神枯竭，即使內力充裕，仍覺得身體沉重異常，搖搖欲墜，只憑一口氣堅持著，要把楚離殺了再休息。
來到楚離跟前，他舉起手掌輕飄飄拍下。
“砰！”楚離忽然睜開眼睛，伸手迎上一掌。
老者倒飛出去，瞪大眼睛：“你……”
楚離微笑道：“老奸巨猾，差點兒上當！”
他說著話，一道無劍之經射出。
“砰！”老者倒地之後忙用寂樂神光，但已然來不及。
他心口出現一個裂口，不等用寂樂神光來解，又一道無劍之經襲至，另一個老者想催動寂樂神光，卻被忘情神劍所襲，倒飛出去。
第2564章 忌憚
楚離得勢不饒人，心有餘悸。
剛才若不是小獸忽然仰天怒吼一聲，震散了侵入腦海虛空的寂樂神光，自己怕真要著了他們的道，被寂樂神光所殺，那才真正是笑話。
雖說他是因為魂蓮之身，即使身亡也死不了，能夠恢復，況且還有魂魄在天外天，但誰知道他們還有什麼秘法奇術來殺自己。
心有餘悸之下，他殺機森然，誅神雷劍與無劍之經同時發動，很快把兩個老者斬殺。
他長舒一口氣坐倒在地。
洶湧的靈氣鑽進他身體，迅速恢復著的傷勢。
他卻開始專注於腦海虛空，看向那隻小獸。
小獸仍舊叼著竹簡，懶洋洋的趴在虛空，彷彿沉睡過去。
楚離卻感覺到小獸靈動了幾分，可能是因為剛剛發過威風，也可能因為竹簡之故，他現在還不知道竹簡到底是什麼材質，為何能虛實相生。
既可以化為虛無，又能化為真實，他一直想研究，可惜卻被小獸叼住，根本沒有還給自己的想法，而且它對自己愛搭不理的，命令也不管用。
天靈經練得火候再深，還是無法命令小獸。
下一刻，他在光明勝境裡起身，忽然鑽出了天門，出現在了十萬大山。
他乍一出現，十萬大山便隱約傳來龐大壓力，兩隻靈虎緩緩懸現，銀白毛髮飄飄而動，宛如有清風伴身，燈籠般的大眼看向楚離，宛如人類無異。
雄靈虎高壯，雌靈虎嬌小，都散發著無窮威嚴，令人不敢靠近。
楚離抱拳道：“兩位前輩，我想再請教一下天靈經。”
“天靈經……”雄靈虎的聲音浩瀚威嚴，在他腦海裡繚繞不絕：“死心吧，天靈經你是練不到圓滿的，不必再徒勞了。”
楚離道：“到上一層天呢？我如今在上一層天修煉，達到了第九層，但第十層仍舊遙不可及，前輩可否指點迷津？”
雄靈虎悠悠嘆息：“唉……天靈經原本不是人類的心法，是靈獸所用的修煉之法，後來有人類大能將其變化，人類能夠修煉。”
楚離一怔。
雄靈虎道：“憑著人類之身，是根本不可能把天靈經練到圓滿的。”
楚離道：“這是為何？當初那位改編心法的前輩呢？”
“他也沒能圓滿，有一些感悟是人類沒辦法領悟的。”雄靈虎緩緩說道：“只有靈獸方能感悟，天靈經是能夠提升靈獸的層次，從而達到超品之境。”
楚離道：“需要領悟什麼？”
雄靈虎嘆息道：“天地之源，時空之秘。”
“天地之源，時空之秘……”楚離沉吟不語。
待他抬頭時，兩靈虎已然消失不見。
他嘆口氣，知道再多問也無益，靈虎是不會再說了，天靈經竟然源自靈獸所修煉的心法，當真是異聞，但這也不該是禁忌的緣故吧？
他至今還沒找到上一層天禁忌之故，想必便是因為靈獸。
上一層天中沒見到靈獸，便如天外天一般，靈獸絕跡，定有其因，而在那些藏書中也沒有靈獸的記載，這便有些古怪了。
難道數十萬年來，上一層天都沒有靈獸？
……
蕭琪驀然出現在他身邊，低頭看一眼地上的屍首，玉掌按上他後背，輕聲道：“這些便是吉祥宗的陷阱？”
楚離睜開眼睛，神光灼灼。
寂樂神光竟然讓他魂魄之力大增，先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