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禁制,你也不用害怕他們的了。”
呂風很恭謹的站起來。帶著點郝然的,一點點的羞澀地,朝著四個老道鞠躬到:“晚輩無能,卻是害得四位道長白白的耗費道行修為了。”
空先生很開心的笑著,搖頭說道:“無妨,無妨,我等禁制起來的功力,就不止這麼一點,總之如今的我們在如今的人間界。也無法使用這麼強的力量,不如轉贈給你,讓我們多出一個高手來。嘿嘿,就是不知道你的根骨如何。若是你的根基地確實好,我們多耗費一點真元卻也沒有大礙的。唔,一切到時再說罷,先找個安全的密室,等我們佈下了禁制就動手。”
水元子突然從旁邊的一個小池塘中冒了出來,懶洋洋地說到:“這點可以放心,有爺爺我在,你們絕對穩若泰山。風小子,不要客氣,你不是會什麼寂滅心經麼?給爺爺我吸乾了他們,嘿嘿,水爺爺我就看不得這些滿嘴裡吹牛喘大氣的。”水元子冷冷的掃了靈先生他們一眼,不屑的說到:“還以為你們多厲害,原來不過送個三千年的道行?嘖嘖,好大方呀。”
靈先生他們氣煞,目光不善的朝著水元子瞪了半天,終於冷笑起來:“這位水道友,若有機會,我等四人一定要領教你的高招。”隱約的,四個老道也知曉水元子的嚴厲不凡,乃是很厲害的人物。可是他們四人,就從來沒把什麼人放在心裡過,自然更不會覺得水元子這麼一個俊俏的小老道有什麼值得重視的。加之今日又是水元子故意挑釁的,他們四個老道能不冒火才怪。
聽到靈先生那賭氣的話,水元子的臉上突然冒出了呂風標誌性的奸笑:“嘿嘿,風小子,你可聽到了,人家可是大方得緊呢。嘿嘿,不說廢話了,你就運足了功力吸罷,看看這四位道爺,到底有什麼厲害的。”水元子齜牙咧嘴的笑著,笑得那個得意啊,就彷彿看到幾隻昏頭昏腦的小母雞,發傻了來給黃鼠狼拜年,而他就是那黃鼠狼一樣。
呂風很郝然的笑著:“這,這多不好意思啊,四位道長,他們的功力也是辛辛苦苦的修練出來的,得他們允諾給晚輩增加功力,就已經很是覺得受之有愧了,哪裡還能。。。”呂風很‘羞澀’的笑著,那個不好意思的模樣啊,就彷彿新娘子在新郎面前脫衣一樣,可憐兮兮,羞羞答答的。可是看看他低垂的眼簾下,那一對眼珠子裡面,那真的是鬼光亂閃,彷彿急電一樣啊。
真生生朝著水元子看了半天,冷笑到:“呂風,無妨,你儘管施為就是,我們並不小氣這點功力,只要你能消受得了,就儘管用寂滅心經來吸納我們的真元吧。哼哼,我們就算耗費了一萬年、兩萬年的苦功,卻也還是要比某些山野道人厲害得多,你不用顧忌什麼。”
呂風低下頭,靜悄悄得點頭,很乖巧的跟著靈先生他們四人往練功的密室行去。水元子卻又在後面怪聲怪氣的說到:“嘿嘿,雜毛老道,你們說到了可要做到啊,別到時候又捨不得那一點點真元了。嘿嘿,還有最後的天劫,爾等逆天行事,強行把自己的真元灌輸給呂風。可是大幹天忌的事情。爺爺我能給你們抵擋那域外天魔的侵襲,可是你們心底的魔頭,道爺我可就無能為力了。”
幻先生回頭不屑地看了水元子一眼,冷漠的說到:“汝抵擋那天雷劫火即刻,域外天魔?心魔?嘿嘿。在我們面前,何等魔頭敢來侵擾?”眼中綠光閃動了幾下。幻先生從那密室的入口處就開始設定禁制,兩隻手飛快的舞動,眼看得一道道細細的黑煙綠光從指縫中射了出去,在空氣中組成了一道道細地、薄薄的,若有若無地屏障。
水元子卻也很配合四個老道的舉動,他在距離那入口還有十幾丈的地方就停下了腳步,兩隻手朝著四周一引,頓時看到密密層層的霧氣憑空升了起來,把那密室入口外長長的甬道攔了個結結實實。金光一閃。靈先生他們不由得皺起了眉頭,因為他們看到那白霧中竟然有無量數細小入微,不過寸許大小的金甲神將、金身佛像不斷的閃動了起來,這分明是佛道兩宗最高明的降魔之術,卻不知道如何被水元子全學到了手。
四個老道相互看了一眼,冷哼到:“呂風。這水元子,卻是個大高手啊,你怎麼把他招攬在手中的?雖然他地道法極強,乃是你最好的助手,可是了得小心,也許他會壞你的事情啊。”幻先生語氣極其凝重的告誡著呂風,提醒他一定要注意監視水元子。水元子這一手至高的降魔法門,讓四個老道平地裡多出了幾分戒心。
呂風連連應諾,一副信心十足的模樣,“諸位道長放心。這水元子麼,晚輩卻是有信心地。他所好的,無非就是高官厚祿,功名富貴以及美酒美食罷了。收買他那是極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