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罪受麼?”
周處直著脖子吞下了一口豬肉,笑罵到:“這道士鬼鬼祟祟地跑過來,看樣子就不是正經路數,白天在金雞觀似乎還見了他一面的,是個火工道人,也不知道跑來幹什麼。那金雞觀的火龍老道,難道派這樣的下九流的貨色來探我們的底細不成?”
呂風笑了笑,右手探出,凝聚了一個黑色的光球,隨手丟進了那人的身體。混沌元力‘噼裡啪啦’的在那道人地身體內流轉了一陣,把他震醒了過來。那道人渾身一個哆嗦,有點有氣無力的爬了起來,茫然的看了看四周,問到:“這裡是哪兒?”
水秀兒低聲哼了一聲,纏上了蒙面地紗巾,退到了呂風的身後乖乖的坐好。白小伊他們四個哪裡管這邊的事情,搶豬肉吃都還來不及呢。只有呂風沉聲說到:“不管這裡是什麼地方,總之不會是九重天上的凌霄寶殿就是了。道人,你可以說這裡就是十八層地獄倒也不為過。”
道人一骨碌的爬了起來,呆呆的看著呂風出神。呂風看了看他,卻是白天裡自己有點印象的金雞觀的道人,看樣子是專門在金雞觀做飯的,身上一點法力都沒有,也就有三五年的內家真力在,是個不堪入眼的角色。
道人呆呆的問到:“你是呂風?你怎麼姓呂呢?你是哪裡人?”
周處他們大聲的呵斥起來:“大膽,你敢跟大人這般說話,不要腦袋了麼?”他們都知道呂風跟著呂老太監改姓的事情,還以為這老道在故意諷刺呂風認太監做義父呢,一時間他們心裡殺氣大做,恨不得就把這老道直接給碎剮了。要知道,這群錦衣衛都是一群懂得孝敬爹孃的貨色,呂風在他們心目中,可就是唯一的神明,怎麼能容得這老道這般恥辱他?
呂風把殘天劍拔了出來,用衣襟斷的摩擦著,他慢吞吞的說到:“我應該姓呂,那應該姓什麼?嘿,老道,你要是想要賣弄嘴角上的功夫,可就是找錯了人了。你要是再說一些本官聽不順的話,你的舌頭可就要準備著被勾出來燒烤了。”他隨手用劍指了一下那燒烤架子上的豬肉,嘴角露出了一絲殘酷的笑意。
老道舔舔嘴角,有點怯懦的,彷佛是鄰家男孩一般的退後了幾步。但是一個身材高大的錦衣衛隨手在他身後推了一把,他立刻無奈的上前了兩步。就在距離呂風不到一丈許地地方,接受呂風那陰森目光的洗禮。
沒有人吭聲,沉悶的壓力讓那老道渾身不自在起來。他的身體微微地哆嗦著,尷尬的擠出了一絲的笑容。有點希冀。有點害怕,有點渴望,又有點恐懼的,他細心的打量了呂風半天后,這才小心翼翼的說到:“我看你,你,你有點像是我以前認識的一個小傢伙。可是你個字比他高多了,你,你的模樣也比他老成一點。。。”
沉默了一陣,這老道小心的看了看滿臉殺氣的周處他們。還是堅持地說到:“那小傢伙整天惹是生非的,是個好人。整日裡在山裡折騰。你,你卻看起來不像是他。這個。。。”
呂風面沉如水,陰森地說到:“好啊,你老道士走江湖招搖撞騙,弈到本官頭上來了。嘿嘿,你可是找錯了人了。本官可不記得曾經見過你這個臭道士,本官現在也是成日間惹是生非的。這也不用你多說。周處,拉出去斬了。”
周處滿臉興奮的跳了起來,抓著那看起來不過三十許人的老道朝著洞窟外衝了出去。
老道掙扎了一陣,哪裡掙扎得脫?眼看著周處等幾個錦衣衛都把他拖到洞口了,老道終於低聲的嘶喚起來:“風子,風子啊,我是蕭龍子。。。我是你師傅啊。。。我,我。。。”他突然唸叨起來:“臭小子,你半夜跑去華山劍派偷人家酒喝。。。你。你,你偷光了人家華山劍派的私房錢,害得人家成天擺道場驅鬼來著。”
呂風渾身一緊。尖叫一聲猛的跳了起來。周處看得這般情況,心知不妙,連忙鬆開了抓在那老道領子上地手。那老道一屁股坐在地上,絮絮叨叨的說到:“你小子可不是個好東西,老道我這輩子就是收錯了你這個徒弟啊。一上山就逼得我還有邪月師兄閉關咧你。。。好好的教你煉丹你學,盡是練些什麼‘春風九渡丸,,曾大力金槍丹,。。。”
“燭龍草是被你偷吃了的。。。朱雀鉞是被你搶走了的。。。唉,小師妹的遁天符,也是被你不知道怎麼拐走了的。。。師傅的一葫蘆靈丹,也是被你偷吃了的。。。師傅賞給小師妹地幾顆天級的靈丹,好像都是進了你的肚子地。。。你臭小子,你,你要打師傅啊你。”
周處他們面面相覷,說不出話來。
“西安府的酒樓飯莊,客棧酒鋪的,他們的陳年老酒都是你帶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