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朝廷出動兵馬往那山頭下安放幾座大營什麼的。中原道門想要找上門來出氣,怕是也要考慮一下道門和朝廷的關係吧?
畢竟在世俗界,天子地一舉一動代表了很多東西。歷史上,就很有幾個皇帝滅道尊佛的,沒有特別緊要地關係,道門的人,一般是懶得和官方的人衝突的。
這一環扣一環的。就是厲風想出來的奪取他人基業的大計。充分地利用了中原道門大門派之間的不和,道門和朝廷的微妙關係以及手頭上的實力籌碼,絲絲入扣,把一切可能發生的事情都想了個清楚,計算了個通透,由不得峨嵋不倒黴了。
盤算了一陣,厲風笑起來,他向著走過來的丹青生、飛仙子施禮到:“兩位師尊,峨嵋一滅。青城可就孤單了。尤其青城派人丁向來不盛,上下三代弟子加起來不過六十許人,相比峨嵋。算是勢單力薄了。”
飛仙子嬌嗔的喝罵到:“第傢伙,你又要動什麼鬼主意?”
厲風笑嘻嘻的看著丹青生,他可不敢多看這個美麗如天仙的便宜師傅,說不得丹景生不喜歡人家盯著自己老婆看呢?“徒弟哪裡有什麼鬼主意?不過是。。。這滅青城,然後逼走那幾個峨嵋逃跑地弟子,讓他們去投靠點蒼山,這事情可就比較容易了。徒弟身為朝廷命官,自然是要效力朝廷為先。”“這白帝門的逆賊,他們的家業被抄沒了,可都是要收歸國庫地。徒弟害怕成都府的地方官貪贓枉法,吞沒了他們的銀子,所以嘛,徒弟可是要回去成都坐鎮,這白帝門的金子、銀子、房屋地契什麼的,可都是要一絲不少的收入國庫的,不能便宜了那些地方官啊。”
丹景生和無涯老祖互相看了一眼,頓時心裡恍然:“這小子,又要去貪汙了,在應天,被他抄沒的大臣家,一半的家產恐怕都是落入了錦衣衛的腰包,這小子又怎麼會放過這白帝門的家當?”當下無涯老祖笑到:“罷了,這也是正經事情,厲風你為朝廷效命,乃是本分。峨嵋被滅,青城也挺不了多久了,刀兵兇險,你們兄弟二人的修為還不夠,還是留在城內安全些。唔,你們到了成都,就叫我那碧靈兒去應天,把留在那邊的門人弟子以及其他的同道都招來成都吧,呵呵,這峨嵋山麼,暫時還能住下這麼多人。”
天檻居士連忙補充到:“可也就是暫時能住這麼多,等得我們把青城、點蒼什麼的都給滅了,他們可就要搬出去了。”
飛仙子的嘴唇微微的一撇,輕輕的笑了笑。這天檻居士,還害怕其他的海外散修住進了峨嵋山不出去麼?說實話,誰願意和你們這四個老怪物住在一起啊?說不得過個十幾年,自己都要被你們壓得拜入你們的門下了,才沒人這麼蠢笨呢。
卻說那蹦蹦跳跳的去了成都的水元子,一路上也不知道嚇倒了多少老太婆、老太公的,也不知道無意中壓死了多少雞鴨,踩垮了多少的屋頂、圍牆。總之就好像一頭洪荒犀牛一樣,這個嘻嘻哈哈沒個正經的水元子,蹦彈著就到了成都的城門口處。
‘唰’的一聲,他落在了城門官的面前,笑嘻嘻的一手抓住了城門官的脖子,問到“你是這裡最大的官兒麼?”他的眼色卻是清靈得很,誰是公人,誰是百姓,公人中誰的身份更高。他是一覽無遺。
那城門官可憐不過是個小小地把總罷了,手下就十個士兵,外帶著還有十幾個衙門的捕快聽他使喚。那水元子又是什麼樣的功力?被水元子一手掐住了脖子,他哪裡還動彈得了?他只能無用的拼命上下掙扎。嚎叫著:“好大地膽子,敢襲擊軍官,你要命了?兄弟們,給我。。。”
‘嗽’的一聲,這城門官被扔出去了兩丈多遠,恰好被扔進了一輛運乾草的馬車裡面,半天爬不起來。
水元子看到十個士兵、十幾個捕快摩拳擦掌的朝著自己衝了過來,俊俏的臉蛋上滿是歡喜。“好,好,好。我一千年沒有揍人了,哈哈。你們自己送上門來了,可不要說我欺負你們啊。”比劃了一下那彷佛玉石雕琢一般的白嫩嫩的拳頭,水元子彎腰從地上挖出了一塊板磚,笑吟吟滿臉喜氣洋洋的衝了上去。
‘啪’一下,滿臉開花,‘啪’一下,噴出大牙;‘啪’一下,脖子歪起;‘啪’一下。抱著肚子哼哼。。。
水元子力量十足,輕輕的一下,就足以讓那一群官兵慘叫起來。過是一眨眼的功夫,附近地百姓就看到一條白色的身影晃動了一下,二十幾個官兵就倒在了地上,一個個滿臉鮮血地抱著肚子往外面噴牙齒呢。
水元子毫不在意的把板磚扔掉,扯下了路邊一個店鋪的招牌幌子擦了擦手,笑嘻嘻的隨手把那幌子扔進了路邊的陰溝,問到:“你們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