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加強了保元固本,順氣和脈的藥力,此外,我也用了清涼熱的藥物,使他在更覺舒坦中越快縮短痊癒的日期,我可以大膽的說一句,最多不用十天,他即將康復如昔,健壯似頭大公牛了!”
燕鐵衣板著臉道:“你沒有故意喧染誇大吧?”
洪坤像受了莫大侮辱一樣怪叫起來:“這是什麼話?不相信你自己看,燕老大,你殺我的頭都可以,若是懷疑我的醫術我可忍受不了,我可以用性命向你保證熊道元的康復!”
注視著熊道元,燕鐵衣終於放心了--現在,熊道元的氣色已大異先前,浮腫消失了,烏紫盡褪,不但呼吸平靜安詳,甚至臉上的表情都舒坦許多,所遺下的中毒殘跡,只是那一抹倦怠一絲憔悴而已,燕鐵衣對岐黃之道並無深研,但是,卻也略識皮毛,至少一個病人氣色上所顯示的好轉與惡化,他還分得出來,此刻,熊道元的情況正在大大的好轉中。
笑笑,他平和的道:“隨便問問,何須如此大驚小怪?我關心我的手下,總沒錯吧?”
一邊在收拾各項用過的藥物器具,洪坤邊不大耐煩的道:“好了,燕老大,我們各得其所,各還其願了,如今,也到了應該分道揚鑣的時候了。”
燕鐵衣笑道:“這麼快就要趕我走?你可真是無情無義,過河拆橋呀,常言道:新人進了房媒人扔過牆,尊駕如今連房尚未進,就要將我這做媒的一腳踢開了!”
敏感的“虎”然轉身,洪坤憤怒的叫哮:“你想怎麼樣了,要毀諾食言麼?我告訴你,我早已書就函帖一疊,交予我的徒弟,只要我一旦遇害,他即將遍投江湖,四撤武林,揭穿你毒辣無信的陰謀!”
聳聳肩,燕鐵衣道:“別這麼緊張,我言出必行,絕無反悔,走就走吧,你卻犯得上這般大驚小怪?簡直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呀!”
一指門口,洪坤尖聲道:“走,快走,揹著你的這個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