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聲音:“賀大哥,『那玩意』帶著了?”
賀大庸似是輕輕拍下拍什麼東西:“這還能少得了?”
於是,衣衫擦過枝葉草叢的“悉索”聲響起,卓飛與賀大庸顯然也離開了附近。
樹的橫枝上,燕鐵衣隱伏不動,他就像是這株樹木的一部份似的,那麼牢靠又那麼堅實的附在那裡。
他判斷,不用多久卓飛他們就會再轉回來,因為幽林深處的那幢木屋裡,自然不能找到他,而卓飛一干人是不會浪擲時間的,現在,時間對他們來說異常珍貴。
拳曲著攀附在橫枝上的燕鐵衣,這時又不禁在回思方才卓飛所說的一句話--他問賀大庸“那玩意”帶來了沒有?燕鐵衣在揣測,卓飛口中的“那玩意”不知是指的何物而言?
他在靜靜的思量著,沒有多一會,果然又聽到了“悉索”的衣袂擦動聲,輕沉沉的腳步聲以及隱約傳來的咒罵及抱怨聲。
這一次,卓飛他們經過樹下並沒有停頓,一行人像是氣衝忡的在往外走,卓飛的聲音揚得老高的在發著牢騷:“真是晦氣,那幢木屋與居然只住著一個瘸了條腿的老廢物,我們卻還如臨大敵般團團包圍了屋子屏著氣往裡闖,奶奶的傳出去豈不是笑話?”
賀大庸的聲音在安慰著卓飛,漸去漸遠:“誰也不知道那屋裡縮著個什麼人嘛,我們在未弄清真相之前,當然要打算著姓燕的也窩在裡頭,小心點總沒有什麼不好……幸虧姓燕的沒找上那個地方躲藏……空蕩蕩道一間破屋一眼就看到底。”
等他們去遠了,在四周一片深沉沉的寂靜中,燕鐵衣仍然隱伏不動,直到他確定已不會再有人轉回來,方才小心翼翼的溜下樹幹。
燕鐵衣思慮了片刻,終於咬咬牙,用他的“太阿劍”探路,一步一步,蹭蹭挨挨的朝著先前那些人進探林中的方向走去。
他的目的,便是那幢子木屋。
人人都有一種錯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