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竟然混入刺客,至於張忠楊和我更沒有任何的關係,那些御林軍分明是血口噴人,說不定……”他目光向我望來,恨不能生啖我的血肉:“說不定是有人在背後指使!”
歆德皇怒極,抓起龍案上的茶盞猛然向龍胤滔擲了過去,龍胤滔不敢閃避,茶盞正砸中他的額角,頃刻之間他的臉上已經是鮮血淋漓。
翼王此時出列道:“陛下,那些刺客已經全部自盡,並不能說明什麼,被俘的御林軍雖然指證張忠楊和興王串通謀逆,可是他們也拿不出任何的證據,單憑這些莫須有的罪名,很難說興王和謀逆有關。
我正想說話,卻見左逐流從人群中走了出來,他大聲道:“陛下,臣卻不敢認同翼王的看法,這幫刺客顯然是事先經過嚴密的組織,如果朝廷之中沒有人接應。他們怎麼能透過層層的盤查,將這麼多的武器帶入皇宮?至於那些御林軍,他們如果不是受到蠱惑,謀逆為何人?張忠楊再蠢,也不會想到自行篡位,這件事一定有皇室之人和他一起策劃。”
翼王怒道:“左相國拿得出證據嗎?”
左逐流淡然笑道:“翼王的心情我能夠理解,可是在大義面前親情須得放一放!”他不愧是老奸巨猾,看到對付我沒有希望,轉而落井下石,準備將興王先行除去。
左逐流道:“陛下有沒有想過,今日的民亂髮生的真是湊巧,百姓怎麼會突襲東門,而這座宮門恰恰是張忠楊負責把守。所有的一切都是事先的計劃之中。”他轉向翼王道:“我認為這件事或許不僅僅是皇室內一個人在策劃,也許還有其他的勢力參與其中也未必可知。”
他這句話分明是將矛頭指向翼王,我心中暗罵這個老狐狸,他這招的確漂亮,藉著對付興王的機會,爭取將翼王脫下水,變相削弱我的實力。
翼王怒吼道:“左逐流,你是什麼意思?所有人都知道御林軍的總統領是你的兒子,難道這件事他沒有任何的責任嗎?”
左逐流大聲道:“我左氏一門對陛下忠心耿耿,絕無任何謀逆之心。”
翼王冷笑道:“單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