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上潔淨的長袍,我在阿依古麗的攙扶下重新回到桌邊,身體彷彿重病一場般虛弱。阿依古麗為我泡上了一杯香茗,我一口飲下,喉頭的乾涸感稍稍減退。
“究竟發生了什麼?”阿依古麗俏臉緋紅的問道。
我苦笑著搖了搖頭道:“我也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或許一切只有等慧喬來到才能夠解答。”
阿依古麗拿起潔白的毛巾,為我拭去額頭剛剛滲出的虛汗。
我看著她嬌豔的面容,心中暗道:“難道就著樣將這個溫柔善良的女孩送往燕國嗎?”我說服不了自己。
阿依古麗輕聲道:“龍大哥讓我來究竟有什麼要緊事?”
我微笑道:“沒有什麼要緊事,我只是有些想你了……”我自己都沒有想到居然會說出這句挑逗意味十足的話來,這麼久了時間我一直都在阿依古麗的面前表現出相當的自制力,今日又怎會一反常態?難道我的自制力也隨著功力而流逝了嗎?
阿依古麗俏臉紅的越發厲害,螓首低垂了下去,柔聲到:“龍大哥莫要開我的玩笑!”
我看到她嬌豔的容顏,更覺得心猿意馬,腦海之中卻清醒的意識到,自己往日決不是這個樣子,內心之中反覆提醒自己道:“龍胤空啊龍胤空,你今日究竟怎麼了?”
可是我的目光卻不由自主的望向阿依古麗豐盈的胸膛,體內竟然升騰起強烈的慾望,阿依古麗看到我的眼神,還以為我有什麼不舒服,關切道:“我再去給你倒杯茶過來。”
我猛然抓住她的手腕,將阿依古麗的嬌軀攬入懷中。
阿依古麗羞道:“龍大哥,你……”我不顧一切的向她的櫻唇吻去,雙目之中充滿了慾火,神情可怖之極,阿依古麗此時方才察覺到我的不妥,驚恐之下,伸手向我的胸前推去,我實在太過虛弱。阿依古麗這輕輕一推竟然將我的身體推得向後倒去,後腦勺重重撞在地上,我只覺得眼前金星亂冒,隨之一陣天旋地轉,昏厥了過去。
我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已經躺在床榻之上,慧喬坐在床邊溫柔無限的望著我。
我掀開被褥,卻看到自己竟然一絲不掛的躺在床上。
慧喬輕聲嗔道:“你這個作惡多端的傢伙,怎麼將阿依古麗嚇成了那番模樣?”
我這才想起自己剛才的作為,不禁又羞又愧道:“我也不知道,自己怎會做出那樣的事情,好像根本沒有任何的自制力。失去理智一樣。”
慧喬輕聲嘆了一口氣道:“我剛剛為你診過脈。你體內原有的功力竟然突然消失得無影無蹤。”
她滿懷深意的望向我:“你和那位輕顏姑娘究竟發生了什麼?”
我這才將事情的來龍去脈向她講了一遍,慧喬秀眉微顰,神情變得異常凝重。
我低聲道:“她怎麼樣了?”
慧喬道:“傳說中有一種方法可以在短期內迅速提升自己的功力。”她停頓了一下又道:“孫先生在醫術上也有過記載,金針刺穴之法可以加快練功的程序,對人體的損害也是巨大。如果我沒有看錯,那位輕顏姑娘必然是用金針刺穴之法激發自身的潛能,在短期內功力迅速提升。”
我迷惑道:“可是她為和會吐血不止?難道損害來得如此迅速?”
慧喬搖了搖頭道:“如果是一個絕頂高手利用金針刺穴之法,來提升自身內功,只要控制得當,完全可以將損害向後拖延,可是輕顏的武功並非頂尖高手,她強行用此發激發體內的潛能,而且……她體內除了你被吸取的功力以外,還有一股陰冷至極的氣流,正事利用那股力量她才得以迅速的打通任督二脈。”
我低聲道:“我還是有些不明白。”
慧喬道:“舉個例子,輕顏的經脈宛如一條小溪,可是那股陰冷至極的氣流卻如同滔天的洪水,縱使她在短期內能夠容納這股洪水,可是終究逃脫不了決堤之災……”
我倒吸一口冷氣:“照你這麼說她豈不是已經到了這個地步?”
慧喬道:“本來她只不過出現了一些徵兆,如果及時控制,或許還有藥可制,可惜……”她美目望向我,露出惋惜之色。
我喃喃道:“你是說,我貿然為她治傷,反倒加重了她的病情?”
慧喬道:“你先前曾經告訴我,你和輕顏曾經雙修無間玄功,你體內的功力為陽,她體內的功力為陰。原本陰陽相會,可以起到療傷之效,只可惜現在她的體內已經多出了一股力量,歷經金針刺穴之後,她的功力又增強了數倍,這就是你為何被她吸去功力的真正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