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川,戰火一時之間不會燒到燕國北部,怎麼會有這麼多的難民呢?”
焦鎮期道:“難道燕國內部有人故意挑唆?趁機制造混亂?”
陳子蘇道:“不能排除這種可能,無論製造這場混亂的人是誰,他的目的只有一個,就是想讓燕國本就動盪的局勢雪上加霜。”
我微笑道:“我們要在最短的時間找到這個人,也許能夠加速燕國的滅亡。”
陳子蘇道:“公子差矣,燕國太早的滅亡對我們並沒有什麼好處,要讓燕國拖垮韓國,這樣我們才能獲得最大的利益。”
我點了點頭,轉向焦鎮期道:“焦大哥,你督促一下。在最短的時間內將所需要的物資準備完畢,給他們送過去。”
焦鎮期道:“這沒有任何問題,兩日之內一切都可以準備就緒。”
我向陳子蘇道:“看來我已經來不及等父皇地旨意了。我馬上寫封密函,你前往庸府、平川兩郡,通知他們的城守,讓兩郡開放部分邊境入口,緩解楚州的壓力。”
陳子蘇道:“子蘇這就去辦。”
我真誠道:“陳先生辛苦了!”
陳子蘇笑道:“古人有云:士為知己者死,子蘇為了公子奔波這點路途又算得了什麼呢?”
我忽然想到了焦信,如果他也在這裡,陳子蘇就不用這麼辛苦了。
焦鎮期和我想到了一處,低聲道:“福娃這小子,這次不知怎麼在康都逗留了這麼長時間?”
我笑道:“焦大哥想兒子了,看來邱逸塵的傷勢仍然沒有完全康復,否則他早就該回來了。”
陳子蘇道:“焦信留在康都也有好處,他為人足智多謀,剛好可以保護安蓉公主的安全。”
焦鎮期道:“歆德皇在糊塗,不至於為難自己的親生女兒吧,更何況拓跋淳照是北胡的可汗,他不會在這個時候得罪北胡。”
陳子蘇道:“公子擔心的並不是歆德皇,而是左逐流。”
焦鎮期沉默了下去,許久方道:“或許我們應該對左氏一族出手了。”
我嘆了口氣道:“我何嘗不想將他除掉,可是左逐流在大康的勢力根深蒂固,並非短期內可以清除,再說父皇雖然老邁,可是並沒有糊塗,他想讓我和左逐流互相牽制。”
陳子蘇道:“當務之急並不是左逐流,而是圖謀燕國的疆域。
焦鎮期道:“我們關注燕韓戰事地同時卻不能忽視左逐流的力量,若是任由他發展,恐怕後果會不堪設想。”我贊同的點了點頭。
陳子蘇道:“翼王現在已經被排斥出大康的政治中心,我們必須儘快的扶植另外一個人,來牽制左逐流。”
焦鎮期道:“什麼人有這樣的資格?放眼大康國內恐怕沒有什麼人能夠勝任吧?”
我卻忽然想到了一個人,微笑道:“陳先生此計甚妙,賀王龍天賜你以為如何?”
陳子蘇皺了皺眉頭道:“這個人的名聲好像不太好,恐怕未必能夠扶起來。”
我呵呵笑道:“我調查過他,他雖然名聲不太好,可是腦筋卻是諸王之中最為聰明的一個,大錯從來不去犯,可小錯卻接連不斷。父皇始終沒有加害他便是因為這個原因。最重要的原因是,他和左逐流並無瓜葛,政治上潔身自好。”
焦鎮期迷惑道:“公子難道打算捧他來取代翼王的位置嗎?”
我冷笑道:“翼王的位置豈是他能夠替代的,我要的只不過賀王的身份和地位,他所要做的就是胡攪蠻纏,將康都這池水攪得越渾越好。”
焦鎮期和陳子蘇同時笑了起來。
陳子蘇道:“公子想用什麼方法來收買他呢?”
我來回踱了幾步:“龍天賜性情狂放不羈,貪酒好色,上次他來到宣城的時候,言語中已經流露出向我示好的意思,我想他應該會給我幾分面子。”我沉吟片刻道:“雅克前些日子擄了不少海蕪族的女子,暫時被雲娜收容在牧場之中,其中有幾個姿色不俗,我們可以從中挑選幾個給龍天賜送過去。”
陳子蘇道:“這件事好辦,交給察臺和突藉便可。”
我皺了皺眉頭道:“他們恐怕沒有這個本事。”
陳子蘇道:“既然如此,這件事還是我去康都走一遭。”
我點了點頭:“好吧,你去康都,庸府和平川和事情我親自去做!”
我向焦鎮期道:“明日我和你一起前往楚州,你讓人將庸府、平川兩地的城守找過來,我當面對他們說這件事。”
此時察哈臺在帳外通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