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的廣場處鋪開了九條巨大的長卷,他們以自身獨有的方式來為我助威。
我和楚兒攜手走上九龍橋,站在在最高點回頭望去,卻見那三千多名儒生同時跪了下去。我默默點了點頭,遠處的百姓也跪了下去。楚兒緊緊握住我的手,她的內心和我一樣激動。
皇宮內的佈置並沒有我想象中的隆重,或許歆德皇也覺察到,他並不是這場壽宴的主角。
來到祥瑞殿的時候,百官已經到來,翼王林悲風和十幾名大康官員率先向我走了過來,我和楚兒迎了上去。
這十幾名大康官員之中,竟然有搏浪灣的水軍都督韓汝成,我當日前經大漢化解五國聯盟危機之時,和他見過面,對他的印象很好。
參見完翼王之後,我笑著向韓汝成道:“韓將軍何時來得?”
韓汝成笑道:“平王還記得末將。
翼王哈哈笑道:“他的記憶力向來好得很。”
韓汝成道:“卑職現在已經調任康都,現任職京兆司水軍都統,掌管康國內陸的水域。”
我笑道:“比起原來是升了還是降了。”
韓汝成笑道:“俸祿提高了許多,可是日子過得卻是不如原來暢快了。”
我們齊聲大笑了起來,翼王悄悄拉我到無人之處,低聲道:“汝成現在統領內陸水軍,今日在萬隆港藉口為陛下祝壽。集結了二十艘戰船嗎炮。若是有任何異動,他就合召集水軍殺入皇城。
我微微一笑,擁有了韓汝成的幫動,今日的勝算又增加了幾分,這十幾名官員都是翼王的心腹。他們都已經成為我的堅決擁護者。
這時候內宮總管多隆向我走了過來,恭敬道:“平王殿下,陛下在養心殿正在接受諸位王爺王妃的賀壽,讓我來找您過去。”
我淡然笑道:“多隆,諸位大臣都已經抵達了祥瑞殿,我們皇寶之中還沒有人招呼人,是不是有失禮節,拜壽並不是嘴上說說。既然其地人都想在父皇面前爭相表現,我只有在這裡為父皇待客了。”
多隆笑道“平王殿下說地是,不過這裡有奴才就行,您還是去養心殿吧。”
我冷笑道:“多總管好大地口氣,聽你的意思。你可以代表我了?”
多隆嚇得臉色煞白,顫聲道:“奴才不是這個意思!”
我怒道:“大康素來條例嚴明,你不過是個太監,有什麼資格招呼眾臣?”
多隆萬萬沒想到我會借題發揮,雙膝跪倒在地上道:“奴才……知道錯了…殿……殿下……饒命!”
我冷笑道:“今日是父皇大喜之日,你以為我會和你一般見識嗎?”
多隆額頭冷汗籟籟而落,垂下頭去,再也不敢說話。
身後忽然傳來一陣哈哈大笑之聲:“平王殿下好像心情不好,怎麼和一個奴才一般見識?”
我笑著回過頭去。卻見左逐流緩步向我走來。
我微笑道:“左相國此言差矣,對於不知天高地厚的奴才,一定要嚴加管教,否則這些奴才更不明白自己的身份。”我這句話暗藏譏諷。
左逐流表情不變。微笑道:“平王殿下現在的眼光和胸襟果然和往日不同。”
我笑道:“沒辦法地事,有些時候對付君子自然要以禮相待,對付小人卻不得不該用一些手腕。”
左逐流點了點頭,忽然道:“聽聞平王殿下家裡出了一些事情,不知道是不是屬實?”
我冷笑道:“左相國擁有天機閣這麼嚴密的諜報組織,大康的任何事情豈能瞞過你的眼睛?”
左逐流嘆了口氣道:“難怪平王殿下的心情不好,骨肉連心,做為一個父親,我能夠體諒到你的苦處。”
我微笑道:“或許我的心中並未像左相國所說的那般悽苦。”
左逐流笑道:“哦!原來是我猜錯了。”他神秘一笑道:“聽聞陛下今日要冊封殿下為太子,是不是這個喜訊讓殿下忘記了那些小事?”
我笑道:“左相國地訊息是從哪裡來得?回頭父皇過來,我倒要親口證實一下。”
左逐流微微一笑,再不說話,轉身向其地臣子的方向走去。
歆德皇終於在一群嬪妃和皇子的簇擁因下來到了祥瑞殿,眾臣慌忙下跪參拜,我驚奇的發現歆德皇的頭髮比起原來好像黑了不少,難道這群方士給他地丹藥還有些效用?
我很快便發現他的目光遠遠比不上往日犀利,在人群中搜尋了許久,方才找到我的位置,示意眾人平身之後,他輕輕咳嗽了兩聲,身邊一位頭戴道士方巾的術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