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將康、秦、燕三國的疆域統一起來,向南以漢、晉等國隔江相抗衡,往北與北胡以陰山為界,重新圈定大康的邊界。”
陳子蘇道:“東胡疆域廣闊,北胡想在一時間攻佔所有的土地,也非易事,公子剛好可以利用這段時間,養精蓄銳,加快發展。”
我深有同感道:“百足之蟲死而不僵,拓拔醇照想將東胡迅速拿下,只怕沒有那麼容易,更何況東胡身後,還有對這片疆土窺伺已久的高麗。”
陳子蘇微笑道:“相比我們拿下秦國而言,北胡所要面臨的困難要大得多。不過拓拔醇照乃是一代梟雄,他不會放過這個千載難逢的良機,吞併東胡也只是早晚的問題,至於高麗,根本成不了什麼氣候。”
他低聲道:“眼前雖然是交戰之機,對公子來說卻是最為輕閒的時候,公子何不趁著現在,好好的調息修養,秦國方面的計劃已經實施。戰事拖得越久,對我們來說就越是有利。秦國不比燕國,疆域廣闊,百姓眾多,唯有蠶食之計方為上上之策。而這便需要公子有足夠的耐心,隨著戰爭的程序日久,秦國的國力會逐日變得衰敗,而他們對大康的依賴也會變得越來越重,等到戰事停止之日,他們便會在無形之中成為大康的附庸,到時候,即便是公子不想要秦國,秦國也無法離開你了。”
我不由得響起晶後,如果沒有她,我也不會如此順利的進入秦國內部,是她一手將這份厚禮饋贈給了我。
陳子蘇看到我神情黯然。知道我定然是想起了憂傷之事,輕聲開解我道:“有些事情,公子終須放開,現在你乃是這大片土地的真正王者,若是終日沉浸在低沉的情緒之中。絕非大康之幸。”
我淡然笑道:“這才是我原來的陳先生。”
陳子蘇微笑道:“公子有沒有想過?或許改變的不是你身邊的人?”
我內心微微一震,他的潛臺詞是改變的就是我自己,可我卻為何沒有這樣的感覺?仔細回想一下,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的確很多,額的身份地位也在發生著變化,我在潛意識之中將最近抑鬱的心情歸結於身邊的種種不幸,可是陳子蘇的話突然提醒了我,我現在已經和昔日不同,或許是我自己沒有適應這種變化。
我緩緩放下茶盞:“看來我是應該出去走走,暫時忘記身邊的這些事情,找回原來的自己了。”
陳子蘇笑道:“子蘇相信,公子不久之後,便會恢復到昔日那個意氣風發,豪情萬丈的王者模樣。”
他喝了口參茶又道:“公子委託我選定新宮地址的事情,我找到了一個合適的接手者。”
“哦!”我說這話的時候已經猜到,他所說的一定是諸葛小憐。
“諸葛先生在這些方面的造詣,遠非子蘇能及,我已經讓人將這件事知會給他,想來他不會推辭的。”
我笑道:“諸葛先生正在幫我組建機甲軍,大康和燕國北部的長城工事也由他統一籌劃,你將這件事情推給他,他回頭定然要怪我貪圖享受,不思進取了。”
陳子蘇哈哈笑道:“百姓講究安居樂業,帝王何嘗不是如此,現在公子雖然王妃眾多,可是身邊卻沒有人相伴,終日落寞寡歡,等到新宮建成,諸位王妃能夠朝夕相伴在公子身邊,想來公子的煩惱也會少去許多。”
他的話讓我想起了左玉怡的事情,我猶豫了一下,還是將這件事說了出來:“陳先生,有件事我想問問你的意思。”
他的話讓我想起了左玉怡的事情,我猶豫了一下,還是將這件事說了出來:“陳先生,有件事我想問問你的意思。”
陳子蘇道:“公子請說。”
我低聲將左玉怡的事情告訴了他,最後又道:“我有意將左玉怡收入宮中,陳先生以為這件事如何?”
陳子蘇皺了皺眉頭,果斷的搖了搖頭道:“公子,此事萬萬不可!”
我知道他或許會反對,卻沒有想到他會反對的如此堅決,有些奇怪道:“為何不可?”
陳子蘇道:“首先,這左玉怡乃是左逐流的女兒,左逐流犯下忤逆之罪,當初如果不是公子法外開恩,這可是誅連九族的罪行。雖然沒有追究他子女的責任,可是左氏的奸惡之名,早已傳遍大康。其次,正如公子所說,左玉怡有刻意接近公子之嫌,公子親手將左逐流賜死,對她來說,你是她的殺父仇人,雖然不排除她一心侍奉公子的可能,公子也要想到,她或許想趁機接近公子,伺機對公子不利。”
我心中暗道:“若是左玉怡真想害歐文,她的機會應該很多,為何當初沒有對我下手呢?”
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