儲秀宮赴宴,然後趁機在他的酒中下藥。”
燕琳不住點頭,美目發亮,輕聲道:“這次定然讓那個薛無忌死無葬身之地!”
燕琳在我的要求下刻意打扮了一番,我親手為她梳理長髮,從六歲起,我就用這種方式對母親表達孝心,沒想到今天居然也能派上用場。
我的手指順著燕琳絲緞般柔滑的長髮緩緩滑下,指尖輕輕的觸控著她後頸的肌膚,鏡中的燕琳露出一絲淺笑,我熟練的為她梳理了一個“墜馬髻”的髮式,髮髻略偏一側,造成一種不平衡的觀感,增添了女子的嬌媚之態,恰是“妝鳴蟬薄鬢,照墜馬之垂髻。”
燕琳美目中滿是喜色,輕輕託了託鬢髮,嬌聲道:“想不到你居然還有這一手技藝,比小德子梳得還要好一些。乾脆把你一刀喀嚓了入宮來當太監。”
我握住她的香肩道:“我若是當了太監,九公主會不會倍感失落。”
燕琳俏臉紅了一紅,轉身看了看我:“我要是一開始便把你廢了,也不會被你這個淫賊欺辱……”
我將她攬入懷中,輕輕拉開她腰間的裙帶:“公主若是廢了我,又豈會知道何謂人間之極樂?”
燕琳羞道:“你想做什麼?”
“奴才伺候公主更衣!”我已經拉開她的長裙,燕琳光潔無暇的裸背展現在我的面前。
我的面孔輕輕貼在她的後背上,雙手在她平坦光滑的小腹上合攏。
燕琳輕聲道:“你這淫賊,總是趁機欺負我……”她的螓首卻向後仰起,盡情享受著我溫柔的摩挲。
燕琳在我的幫助下換上紅色宮裝,伊人經過精心的修飾,越發顯得楚楚動人。我將那瓶七日醉交到她的手中:“切記一粒即可,千萬不要傷了薛無忌的性命。”
燕琳鄭重點了點頭,忽然眼圈紅了紅,撲入我的懷中。我以為她是過於緊張的緣故,輕聲勸慰道:“不用害怕,一切都在我們的計劃之中,肯定萬無一失。”
燕琳輕聲道:“我……好怕……你會不會騙我……”
憐惜之情油然而生,我用力摟住她的嬌軀:“你放心!我藏身在這裡,發生任何意外,我都會第一個衝出去保護你。”其實以我的能力連燕琳都打不過,又怎麼能談得上保護她呢?
燕琳點了點頭,深情道:“我信你……”
薛無忌如約而至,我預先換上了太監的服飾守候在帷幔之後,只要燕琳得手,我便會衝過去接應她。
透過輕紗可以看到薛無忌滿面春風的走了進來,看到他一雙眼睛呆呆的盯在燕琳身上,我沒來由感到一陣醋意。不知不覺間我已經把燕琳看成了自己的女人,別人多看她一眼也是對她的一種褻瀆。
燕琳表演的十分到位,按照我的囑咐,她對薛無忌表現的不即不離,薛無忌似乎早已經習慣了她的這種態度,微笑道:“九公主讓人找無忌來有什麼事情?”
燕琳示意身邊宮女為薛無忌奉上香茗,眼前一幕對我來說是再熟悉不過,當日如果不是我機警,說不定真的會被燕琳變成太監。
薛無忌顯然沒有我那樣的戒心,不過他只是喝了一口,便將茶杯放下。
燕琳拿出那個檀香木盒放在几上,輕聲道:“這根玉簪還給你。”
薛無忌微微一怔,慌忙道:“這是家父送給公主的信物,無忌斷斷不可收回!”
燕琳道:“其實昨晚我就已經看出,這玉簪在你的心目中十分重要,況且薛相國說過這是薛衛尉亡母的遺物,如此貴重的東西我又怎可收下?”燕琳這句話說得誠摯之至。
我之所以讓燕琳做這件事就是為了先打亂薛無忌的陣腳,減少他的防備心理。
薛無忌知道燕琳並不是退婚,這才放下心來,他將木盒重新推到燕琳的面前:“家母當初留下這根玉簪,就是為了留給無忌未來的……妻子……”他偷偷觀察著燕琳的顏色,確信燕琳沒有動怒這才將最後兩個字吐露出來。
燕琳嘆了口氣,柔聲道:“薛衛尉勿怪,燕琳昨晚並非刻意針對你,只是我自小嚮往自由毫無束縛的生活,對母后的所為心存反感。”這句話雖然是我教她所說,可是從燕琳口中說出來更容易博得對方的同情。
薛無忌道:“在下最欣賞的就是公主獨立的性格,公主放心,無忌一定不會強迫公主下嫁給我。”
燕琳輕輕咬了咬下唇,美目望向薛無忌道:“薛衛尉能夠理解燕琳,我實在是開心的很……”聲音中竟然透出一絲溫柔,我忍不住嫉妒起來,這丫頭該不會弄假成真了吧。
薛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