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連忙跟上。“前幾回我與沐文出來時也沒戴。”
唐代婦女騎馬之時習慣戴帷帽遮避沙塵,末初婦女外出則戴方幅紫羅的蓋頭遮面,但此習慣直到司馬光及朱熹提倡後才日益普遍。
“沐文小姐……”夏曦頓了下,似乎不知該怎麼回。“小姐……小姐性子野,二夫人沒說什麼,咱們做下人的也不能說什麼。”
言下之意,是婆婆要她戴著,所以她就得戴著!豔衣在心裡嘆口氣,前幾次也不見婆婆這樣叮囑,怕是婆婆見她被蜂螫的傷還沒完全復元,所以不想她丟了翟府的臉才要她戴著。
自昨兒個徐姑娘來府後,她就一直覺得婆婆對她的態度似乎有些轉變,可她又無法準確地說出哪裡不同,只是心裡頭覺得怪,忙完肆弟的事後,她得靜心好好想想哪裡出了問題。
“夫人,壇肆少爺進了茶樓,咱們要進去嗎?”夏曦問著。
“當然。”她也跟著進了茶樓。
“客倌喝茶嗎?還是來用早膳?”店小二上前。
“喝茶。”豔衣瞄了眼茶館的客人,在角落發現了弟弟。“給我二樓的雅座。”
“這邊請。”小二領著兩人瘧上樓。
豔衣走上樓,刻意選了能瞧見肆弟的位置,當她落坐後,卻發現夏曦還直挺挺的站著。
“坐下。”濫衣揮了下手。
“奴婢不能坐。”
濫衣拉開紗羅。“你這樣站著,一會兒肆弟若是抬起頭就瞧見你了。”只要坐著,旁邊的竹簾就能擋住兩人的身形。
夏曦恍然大悟,急忙蹲在桌子旁,手臂上的盒子還下小心撞上了桌緣。
“你在做什麼?快坐好。”濫衣好笑地道。
“奴婢蹲著就好。”若是讓大夫人知道她這奴才與主人同坐,準會被逐出府的。
“你這樣不彆扭嗎?快坐好。”濫衣假裝生氣道。
“可是……”
“快點!”她冷喝一聲。
“是。”夏曦只得在方凳上坐下,可只敢坐在邊緣,而後不安地東張西望,若是讓人知道她沒了規炬,定會被責罰的。
豔衣打量了下環境,一樓是一般的座位,二樓的雅座以簡單的屏風區隔左右,站起時能瞧見隔壁的客人,可若是坐下,便能遮擋視線:至於三樓她沒上去過,不過她知道都是以房間作為區隔,共有四間,能提供隱密性,所以,若是需要隱私,就會選擇樓上的梅蘭竹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