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測門後應該是衛生間。屋子的正中間有一張餐桌,上面鋪著整潔的桌布,餐桌的正中間還擺著一
個花瓶,裡面有一束塑膠花。
玲兒看到我們兩個摘下頭套後笑了起來:“嘻嘻,你倆的髮型好亂啊!”看來陌生的環境並沒有對玲兒的心裡
有什麼影響。
我笑著整理下發型,然後坐在餐桌前的椅子上點燃了一支菸,給張旭扔過去了一根,他接住了,卻又走過來給
我放回了煙盒裡。
我深深的吸了口煙:“你倆都坐啊!別客氣。”
玲兒坐到了我旁邊,騎在椅子上,趴在椅背上看著我。張旭則坐到了我對面,簡單的撫弄著他的頭髮。
“看來我們也被軟禁了。”我看著玲兒開玩笑的說。
“軟禁就軟禁唄,反正和小博哥哥在一塊也不覺得無聊。”玲兒就像沒事兒人似的笑著對我說。
張旭整理好頭髮,拿出手機說:“我打電話問問什麼情況。”可是剛拿起電話,看著螢幕上顯示著的沒訊號的
標誌,張旭有點鬱悶的把手機隨手扔到了桌子上。
我也拿出手機看了看,也沒有訊號,看來這屋子有什麼東西將手機訊號遮蔽掉了。
“對不起,我沒想到會是這樣。”張旭愧疚的說。
“這也不怪你,你也是好心。放心吧,一會就會有人來找咱們的。”我嘴上安慰著張旭,眼睛上卻開啟了異能
對他進行了觀察。
張旭,24歲,從小生在一個非常富裕的家庭,他甚至記不住父親的樣子,因為在他這24年裡見過他父親的次數
為數不多。他母親是名醫生,現在是他所工作的醫院的院長。張旭從小就在學校,補習班,家教中掙扎,基本沒有什麼美
好的童年回憶。他很聰明,學習成績一直很好,在學校裡總是名列前茅。因為跳級,小學只上了三年,初中上了兩年
,高中開始就在美國學習。並在美國哈佛大學拿到了醫學博士學位。
在美國的那段時間,他才算有了自己生活,有了娛樂,還吸過毒。就像他之前對我說的一樣,他基本上能玩的
什麼都玩過了。在美國他有很多女朋友,但是去年回國後就沒再談過戀愛。看來他與我結識真的如他所說是尋找刺激吧。
他記憶中的徐叔叔,是一個非常健壯而又有氣魄的老人,但是和他見面次數不多。她媽媽說那是他爸爸的老部
下,現在在北京很厲害很厲害,有任何的問題都可以找他幫忙解決。我想透過張旭記憶裡看到的徐叔叔,用暗影之眼查
看他的資訊,發現並不能奏效,看來暗影之眼不能以間接條件去窺探別人的記憶和資訊。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在玲兒和張旭眼裡我一直在看著張旭的臉發呆。玲兒可能猜到我在做什麼,並沒有打擾
我。而張旭漸漸被看得有些不自在。
“你在看我嗎?”張旭衝我揮了揮手。
我聽到他的話回過神來,隨即又腦海裡又想起他的聲音“他不會喜歡我吧?”,看到他嘴唇並沒有動,我知道
這是他心裡的想法。
“哈哈,放心,雖然你是個帥哥,但是我對男人並沒有興趣,剛才只是想問題有點發呆。”說完,我揉了揉略
微有些痠疼的眼睛,然後便收了異能。
“你在想什麼?”張旭心裡鬆了一口氣問我。
“他在想你是不是好人!”玲兒頑皮的回答了張旭的問話。
我朝著玲兒做了個鬼臉,給了她一個嚴厲的眼神:“小丫頭你是我肚子裡的蛔蟲啊!”
“你真是這麼想的?我可沒想要害你們。”張旭看著我認真的說。
我看著他笑了笑,“放心吧,我知道你不是壞人,我剛才只是在想,這裡到底是什麼地方,我們被帶到這裡是
做什麼。”張旭的底子我已經探過了,他對我來說沒有什麼危險和威脅,他就是個小白人,清清白白的。
“我叔叔把咱們接到這的,我也不知道這裡到底是什麼地方。怎麼我叔叔還不來?”正說到這,我們聽到身後
傳來開門的聲音,於是我們三雙眼睛齊刷刷的盯著那道門。
門開了,“徐叔叔!”張旭起身喊道。我和玲兒也隨著張旭站起身來。
進來的是一個看起來只有40左右歲的男子,整齊的小平頭上摻雜著些許白髮,臉上如同被刀雕刻過一樣稜角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