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點什麼?”董鑫一邊說著,一邊做著數鈔票的手勢。
“沒忘,已經打到你的卡里了,回頭自己查去吧。”宋美玲說完便頭也不回的下車了。
董鑫目送著德川惠進了大廈,隨後也發動起了車子,樂呵呵的開回了家。
董鑫今年49歲,臉上已經皺紋滿布,兩個帶著縱慾過度留下的黑眼圈,兩鬢已經偷偷長出些許白髮。他早就厭倦了在黑道打打殺殺的生活。心裡一直算計這如何撈上一筆移民海外退隱江湖。最近的事情正好成全了他,一個天大的餡餅掉在了他的腦袋上。他早就打好了如意算盤,這頭宋美玲給的好處費能收一筆,白撿來的軍火能賣一大筆,手裡的錄音筆再想方設法的賣個黑冰的人,回頭拿著錢遠居國外,過著逍遙自在的晚年,想象著自己的未來生活,是多麼的美好啊!
德川惠沒有回哥哥的辦公室。而是直接來到了關著阿蘇的地方。
阿蘇現在的狀態,已經和死人差不多了。那*著的身體,寸寸被皮鞭抽的皮開肉綻,沒有一塊完整的地方。拷在手上腳上的鐵拷。已經深深的陷入肉裡,甚至都能看到森森的白骨。阿蘇低著頭,嘴裡流著口水,鼻孔裡流著鼻涕,雙眼微閉,任由皮鞭啪啪的抽打在身上,臉上,也沒有一絲的反應。
“小姐。”正在賣力抽打阿蘇的日本男子看到德川惠,停下了手上的工作,擦了擦頭上的汗。問候道。
德川惠看著全身衣褲都被汗水溼透的男人說道:“大野君,辛苦你了。”
“不辛苦,只是這男人嘴真是緊,皮真是厚,怎麼打連個反應都沒有。好幾次我都懷疑他是不是已經死了。”
“黑桃a呢?”
“每一個半小時注射一次,一次二倍的量,但是還不見他出現成癮性。”大野搖了搖頭說道,表情甚是無奈。
德川惠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又拿出了撲克牌,抽了一張,梅花9。
“叫人給他放下來吧。關到鼠間,黑桃a先停3個小時,看看他的反應,出現成癮性就每一個小時注射一次,量減半。”
“嗨!”大野說完,便拿出了鑰匙。準備解開阿蘇的手銬腳銬,將其轉移。
德川惠剛想叫住大野,可是大野已經把阿蘇的手銬解開了。阿蘇軟綿綿的摔倒在地上。
德川惠是擔心解開束縛的阿蘇突然發難,想先給他注射麻醉劑再進行轉移,不過看到倒在地上像一灘軟泥的阿蘇。德川惠覺得也沒有必要多此一舉了。
阿蘇被大野扛著來到了另一個房間,這間屋子中間有一個方形大鐵箱子,箱子長能有一米二左右,寬60厘米,高80厘米,箱子正上方有個20厘米見方的小視窗。箱子周圍擺滿了籠子,籠子裡都裝滿了眼睛紅紅的小白鼠。這些小白鼠是日本人實驗多年培育的品種,是一種食人變異,每隻算上尾巴能有一尺來長,身體肥碩,兩顆門牙露在嘴的外面,再加上血紅色的眼睛,分外的恐怖。
阿蘇被塞進房間中間的大鐵箱子裡,在裡面的阿蘇坐也坐不起來,躺也躺不下去,腿也伸不開,在這個狹小的空間裡,怎麼待著都不舒服。
箱子被鎖上後,有人從箱子上方的視窗裡扔進了一支變異食人鼠。黑暗中,老鼠的眼睛發出幽幽的紅光,感受到周圍食物的味道便立刻開吃了起來,啃噬著阿蘇大腿上的血肉。它每一口吃的都不大,但是速度極快,那種被啃噬的疼痛,不同於皮鞭的抽打那樣火熱猛烈。而是一種撕心裂肺的難熬,讓你深刻知道自己身體的組織漸漸的離開自己,最後成為它的糞便。
由於空間的變換,還有腿上傳來的難耐的疼痛,阿蘇微微的睜開了眼睛,眼前一片黑暗,只有自己大腿處有一點晶亮的紅光。阿蘇試著活動了一下手腕,發現手上的限制已經解除。於是伸手抓向了大腿上的那一點紅光。
變異鼠碩大的身軀在阿蘇的大手下被死死的抓住,發出“吱吱”的叫聲,掙扎著向阿蘇的手指咬去。阿蘇手上吃痛,但是並沒有放手,心裡暗想“你敢吃老子,老子今天就吃了你!”阿蘇把手放到嘴邊,一口朝那老鼠的腦袋咬去。整個老鼠的腦袋被阿蘇咬掉,在嘴裡大口的嚼了起來。還被握在手中的老鼠身軀雖然沒有了頭,卻還是在一頓掙扎。老鼠的血液從老鼠的頸部流了出來,落在阿蘇的胸口,溫熱暖暖的。阿蘇把手中的老鼠湊在嘴邊,貪婪的吸食起它的血液。
本來是來拿阿蘇當食物的大老鼠,如今連皮帶骨頭的都成了阿蘇的腹中之餐。得到了食物補充的阿蘇,感覺身體漸漸的在恢復力量,在這個狹小的極不舒服的空間裡,也算難得的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