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禁在雪花中翩翩起舞!
不知道跳了多久,在一個轉身之時,我駭然發現他已經站在門邊!“你跳舞很好看,像一隻蝴蝶在起舞!”“有那麼誇張嗎?”我有點不好意思的輕笑。
“嗯,你本來的名字不好,我以後就叫你蝶舞吧。”他這句話是肯定句而不是祈使句。我像是沒有說不的權利。突然我想起奶奶臨終前叫的蝶舞小姐,難道就是我?我就是蝶舞!
那麼奶奶知道我來過這年代嗎?她也在這兒嗎?我頓時呆了。
而他,卻把我的靜默當成答應。
在梳妝之後,他帶著我去到一間很大的屋子,裡面己坐了十三個人,龍頭就坐在最中間,其餘十二人分開兩邊對稱坐著。
“你今天要拜見各位堂主與龍頭大哥,見人便行禮就對了。”他拖著我的手在我耳邊低聲說著。聲音沉沉的,令我腦子有點混沌了……
“呵呵,拾來昨天晚上的滋味怎麼樣?還以為你在溫柔鄉里起不來了呢?”首先傳來的是龍頭豪邁的聲音。“還好。”他邊答著邊把我帶到大廳中央。我按著張拾來的話,低頭學著電視裡古代的人鞠躬行禮。
“比蛇腰君怎樣?”不知是哪一位堂主問。“各有千秋!”聽到他的回答,我的頭垂得更低了。不是因為害羞,在醫院裡,那些男醫生經常都會說有色笑話,早就習慣了。我是因為心虛啊!我與張拾來昨晚根本什麼也沒有做過。
“說真的,昨天我還以為你會挑蛇腰君呢!她的樣子標誌床上又夠野,你不是也常找她嗎?”“她也是各位堂主的心頭好,拾來不敢獨佔。”“呵呵,拾來越來越體貼我們這群老傢伙了!張堂主,你把他教得真不錯呢!”
“哪裡,哪裡。”應話的應該就是把張拾來撿回來的那個張堂主吧。我不禁抬起頭望了他一眼。他樣子挺慈祥的,50歲上下,但很硬朗,應該也是個習武的人。他也微笑著回望我,眼睛有點像鷹!
“這女娃樣子挺純的,不過好生的面孔,是哪兒來的?”“剛從成都來的。”張拾來面不改色地胡扯著。“哦?是個閨女?好小子,給你撿到件乾淨的。昨晚開苞了?”“嗯。”他不置可否的應著。接著傳來的是眾人的嘻笑聲。
“回去叫生婆弄點東西給她補補身吧。”那張堂主像個父親那樣對張拾來吩咐著,“還有,她以後是我們哥老會最好的金子來的女人,不能太寒酸。你拿些金給馮老頭溶了,打些金器給她裝裝身吧。”“我會的。”
“女娃,你叫什麼名字啊?”是龍頭在問。其實龍頭自己也不老,是個30歲左右的俊男。給他叫我女娃感覺怪怪的,好像我是個七,八歲的小女孩一樣。
“蝶舞,”我輕聲的答著。“好名字,出塵脫俗的很襯你,”“謝謝。”“好了,蝶舞,你先回房用早飯吧,我們與拾來還有事情要商量。”“是,”我如獲特赦的轉身離開。
說實話,我真的很不習慣這種嚴肅的場面,不過從今天早上那種排場知道,我以後在這兒的身分應該很特殊,最起碼是獲得這兒“最高領導層”的認可了。
第11章
在回到“家”門前——我想張拾來的房子現在應算是我的家了吧——駭然發現君姐站在那兒。來者不善!心中拉響了警報!我搶了她的位置,她昨晚那怨恨的眼神我還記憶猶新呢!她顯然是知道張拾來不在,我落單了,來找茬的。
“君姐。”我還是向她打招呼,雖然有點心虛。“我到現在還是不明白拾來哥為什麼會挑上你,就因為你的身子乾淨嗎?!”她有點自嘲的冷笑了一下,“原來男人都是這樣子的,都看不起我們這種人儘可夫的娼妓,要發洩時就找我們,用完之後就一腳把我們踢開,一點感情也不帶。我們命賤嘛!”
“君姐,別這樣說,拾來他不是這意思。最起碼他選上我不是因為這個原因。”“哪是因為什麼?你才有幾分姿色,身材就不堪入目了。”
我知道自己不及她漂亮,但她這樣擺明的說還是挺傷人的,我也沒什麼好語氣了。“請問你來金沙江是為了什麼呢?”我很不客氣的問。“當然是為了金子啦,這兒哪一個不是啊?白痴!”“那麼你希望成為拾來女人的原因又是什麼呢?你愛他嗎?”“這兒哪有人談情說愛的,別告訴我你愛他!當然是為了他的金子。”“我不愛他,但我不是為了金子而來的,這就是你想要的答案。”我很衝的語氣令她不禁一呆。
不再理睬她,我繞過她開門直接進屋裡去了。她顯然忌於我現在的身分,不敢對我動手動腳。“你給我聽住,小狐狸精,你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