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可能就這幾日了,昨天在宮時不好說,後來……也沒機會跟你說。這兩天我們過府去吧,跟承憶說說事兒一,再看看父王的意思。”蕭永夜臉有點兒經紅了,只是在陽光裡不太明顯,後來二字後面的短暫停頓,那麼的曖昧和撩人。
顧雁歌嘆了口氣,他大清早的就不能說點讓人高興的事,偏偏滿腦子的心思都撲在朝政大事上,她還光著身子呢,光著身子呢!這蕭永夜讓她多鬱悶呀,抱著她就想到軍國大事去了,她的魅力真是對蕭永夜完全無效啊!
“沒怎麼,你讓我覺得自己很失敗!”
這一下,蕭永夜更摸不著頭腦了,他做什麼了他:“嗯,我做錯了?”
“沒有,我忽然想起闊科旗汗王來了,似乎汗王和忱王都在京城也留得夠久了,怎麼還不走呢?”你遲鈍,我就比你更遲鈍唄。蹭了蹭蕭永夜的身子,然後在全身微燙的時候就說無關緊要的事,再一抬頭,果然看見某人一張氣悶的臉。
蕭永夜倒也不是木頭人,還有點心思,稍想想也就明白了,這小姑娘吃味兒了:“雁兒,嗯,現在似乎還挺早的,丫頭們得過很久才會來這,不如……”
後頭的話就變成了淺淺深深的喘息,顧雁歌一邊被撩撥著,一邊心裡嘆氣,她明明要的不是這樣,怎麼到最後都會變成這樣。
等丫頭們來叫起兒的時候,這二人才從高潮的餘回中醒過神來兒,顧雁歌嬌嗔地看了蕭永夜一眼,蕭永夜很爽利地起身,看了眼趴在床上不動彈的人兒說:“雁兒,該起了,今兒還得去宮裡候著呢。”
“我不去,累了,是你的錯!”她累得都不想動彈了,蕭永夜某些時候還真是頭餓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