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就是包容,身下的男人有多硬,她就該有多軟。
直到柔軟細膩的甬道終於且進且退、且吸且吮地將斯內普的火熱完全納入的時候,他為了剋制自己不要傷害博爾齊婭,期間就躺在床上分毫不動,此時早已大汗淋漓。
早在博爾齊婭開始動作,他就明白自己錯在了哪裡。
原來女人應該這樣溼潤、這樣柔軟,對比之下,剛才自己貿然的闖入不但不能給自己帶來現在這樣的愉悅,必定也讓對方不好過。
博爾齊婭在上方輕搖著腰肢,緩緩擺動,一會兒深深頂弄,一會兒淺淺出入。
她俯□,兩人的上身便親密地貼在一起,她帶著斯內普的手流連在自己美好的丘壑。混合著男人特有的氣息的粗重呼吸和女人甜膩的微微輕哼在咫尺間流轉,斯內普忍不住抬頭親吻博爾齊婭,他的吻在這刻顯得纏綿深沉,雙唇交接時那種短暫卻**的迷茫,讓人此時清醒地意識到此刻的歡愉。
他們現在的情形和第一次接吻時沒有差別,沒有完全敞開心扉的人卻親密無間。
他們相貼在一起,分享呼吸,赤/裸的肌膚互相摩擦,做著夫妻間最尋常的男女之歡,身體顫抖慌亂之餘,卻又與感情無礙。
於是博爾齊婭又覺得索然無味,推開他坐起身,腰肢蓄勁,用力地起伏起來。
她的身體已經動情,容納不再困難。但是稚嫩的身體仍然覺得又麻又刺,混雜著絲絲說不清道不明的痛意,這讓她的呼吸越發急促起來。
這樣一來,斯內普根本抵不住層層又軟又嫩的絞緊,這樣的收縮一下子弄得他背脊發麻。
博爾齊婭再一用力,只感覺一暖,她就知道新婚夜算是完成了。
她撐在斯內普胸膛上的手摸了摸,只覺摸到了一手汗,自己身上也是黏黏膩膩很不舒服。
博爾齊婭平復了呼吸和異樣,抽身開來撈起睡衣下了床。
斯內普一時不防,就坐起身從枕頭下摸出魔杖點燈:“你去哪兒?”
眼前博爾齊婭背對著他,兩條如雪般白皙修長的腿露在外面,還在微微顫抖:“我去洗澡。”
斯內普看著她走出去,自己又躺回床上,聽見比鄰的浴室裡傳來水聲。
想了想,還是用了清理一新,男人不用再進浴室那麼麻煩。
博爾齊婭回來的時候,臉上還浮著紅暈,身上已經換上了長棉布的白色睡衣。
斯內普看著她輕輕地躺進被子,靈巧地挪到舒適的位子,被裡傳來悶悶的聲音:“西弗勒斯,睡吧。”
再次關了燈,他卻睡不著,他在想著方才的事,快樂之餘又有絲惶恐。
他和博爾齊婭已經無比親密,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