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匆匆地就往屋子裡去了,連反駁和質問都不敢。
就像博爾齊婭自嘲的那樣;蜘蛛尾巷的採光有些陰暗,房子也不大;更談不上精緻,可是索菲亞滿滿的妒火和怒火幾乎就要把自己滅頂了。
她怒瞪著面前緩緩攪動著茶杯的女人,纖細修長的手指拈著一把銀質調羹,說不出的好看,說不出的……幸福。
索菲亞極力壓抑著自己的情緒,用自認為平和的聲音說道:“博爾齊婭,看在我們的情分上,我想請求你辦一件事。”
博爾齊婭頗為好笑地看著面前這個滿臉不甘不願的女人,也不耐煩做出什麼良善的假象,只嘲弄地回來一句:“什麼情分?羨慕?嫉妒?要不是你沒有等到好的機會,肯定也不會放過對我落井下石的機會對吧。”
就像遙遠的記憶中,自己在寒夜裡赤身露體地無衣可穿,然後遇見弗蘭克·羅斯莫德,又被退學,遭人拋棄,然後沿著那些可怖的命運一路走了下去。
一想到這些,博爾齊婭的心就冷硬起來。
“不要總是隻顧著羨慕別人,多用用你的腦子。”博爾齊婭不用問都知道她是來幹嘛的:“你來問我要狼毒藥劑?你終於發現了?我還在想你究竟是有多蠢才會到現在才發現盧平是狼人。”
“你早就知道了對不對?你果然是故意的!”索菲亞羞惱的都不敢接話,更不敢衝動地反駁,她總算記得自己還有求於人:“我是想報復布萊克沒有錯,但是那些計劃都是你刻意引導的;還有你總是在月中的時候來找我,拿話刺激我盧平不在家,暗示盧平有外遇,讓我去發現他的秘密……”
博爾齊婭打斷了她的話:“既然都明白了,何必再講出來,你真打算讓自己顯得那麼愚不可及?”
索菲亞立馬閉上了嘴,半天才嘟囔著問了一句:“你到底想幹嘛?”
和蠢蛋說話真費勁,博爾齊婭暗自鬆了口氣:“你總算抓住關鍵了。”
她換了一個舒適的坐姿,因為斯內普還有一個小時就回家,所以廚房裡的廚具們正在忙忙碌碌地發出快樂的響動,食物的芳香味間或從那裡飄出來,整幢房子的氛圍說不出的安逸居家,只有索菲亞寒毛直豎地直想打個哆嗦。
“現在我們來說說狼毒藥劑的事情,”博爾齊婭開了口:“其實盧平也不會死,只不過每月受點折磨,如果他真的熬不過來,鄧布利多一定會出手幫他。畢竟,他是鳳凰社的骨幹嘛!”
索菲亞現在無比後悔當初在博爾齊婭面前炫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