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傷害。
而自己現在要做的事,程恪不敢細想,江予奪知道了會是什麼樣的反應。
許丁本來想叫他去一家新開的餐廳,順便看看有沒有什麼能參考的地方,但程恪沒同意,還是選擇了就在江予奪地盤上的一家西餐廳。
坐下之後許丁也沒有繞圈子,直接笑著先問了一句:“錢到賬了嗎?”
“直接給的卡,”程恪笑笑,“這回他沒跟那幫人說嗎。”
“跟天成他們說了吧,”許丁喝了口咖啡,“沒跟我說。”
“沒跟你說?”程恪有些意外,雖說許丁跟劉天成那幫人走得不是太近,但之前的事兒,他多少都會知道。
“大概覺得我沒給面子,”許丁說,“不過你帶著人大鬧公司把他打進醫院的事兒……大家都知道。”
程恪笑了笑。
“會影響你跟劉天成的那些生意嗎?”程恪問。
“不會,他是很實際的人,”許丁說,“再說現在合作也不多。”
“其實我一直想問,”程恪想了想,“你為什麼……”
“這麼幫你?”許丁笑了。
“嗯。”程恪點點頭。
“我也是個很實際的人,”許丁說,“我跟小懌不太有機會能合作,但如果有一天你回家,我跟你合作就會容易得多,機會也大得多。”
“我……”程恪笑笑,許丁的坦誠讓他心裡舒坦了不少,但又覺得許丁也許押錯了,“應該不太有可能再回去了,更不要說參與生意上的事,你是不是虧了?”
“不虧,就算只是交下一個朋友,”許丁說,“你也比小懌強很多。”
程恪笑著喝了口咖啡。
“你是想查通話記錄嗎?”許丁問。
程恪頓了頓,盯著杯子看了一會兒才點了點頭:“我只有證件號和手機號,能查到嗎?”
“大概要多長時間的?”許丁問。
“兩個月之內。”程恪說。
“那應該可以,不過只有去電來電,”許丁說,“別的不一定能查到了,我沒有小懌那麼多關係。”
程恪看了他一眼:“這事兒他也說了?”
“怎麼可能不說。”許丁皺了皺眉,看得出來他對程懌做的這件事有些反感。
程恪輕輕嘆了口氣。
“是不是已經好了?”許丁問,“平時看不出來老三有什麼不對勁的。”
“我不知道,”程恪擰著眉,“其實我就是想……”
“你查的這個通話記錄是老三的吧?”許丁看著他。
“嗯,”程恪看了他一眼,“但這事兒不能讓他知道。”
“他不會從我這兒知道,”許丁說,“你把號碼給我吧,我儘快幫你查。”
“好。”程恪拿出手機,在相簿裡翻著,他之前拍過合同上江予奪的身份|證。
許丁還是很有分寸,沒有問他是想查到江予奪跟誰的通話記錄。
“發給你嗎?”程恪問。
“我記下來就行,”許丁在手機上記下了江予奪的證件號,“電話是他給過我的那個號碼嗎?”
“不知道,應該是吧,你對一下。”程恪點電話本,把江予奪的號碼點了出來。
江予奪的名字他第一次存了之後就沒再改過,現在都還是“江腦子不正常”,許丁看到的時候笑了笑:“是這個。”
程恪看著這個名字,猶豫著要不要給改一下。
當初他給江予奪存這麼個名字的時候,真沒想過有一天,這個名字會變成現實。無限好文,盡在晉江文學城
手指在螢幕上懸了好一會兒,他還是決定不改,把手機放回了兜裡。
“我現在就讓朋友幫查,這個好查,”許丁說,“估計吃完晚就差不多了。”
“嗯。”程恪點點頭。
“你剛說……你不知道老三好沒好?”許丁問。
“嗯,不知道。”程恪說。
“他吃藥嗎?”許丁又問。
程恪想了想:“沒見他吃藥。”
“這種……一般不是都得吃藥控制嗎?”許丁猶豫了一下,低聲問。
“應該是吧,”程恪皺了皺眉,“但我的確是沒見過他吃藥,不過我倆也沒住一塊兒,可能吃了我也不知道。”
“哦,”許丁停了一會兒,“我可能不該問,但是不問又不太放心。”
“問吧。”程恪笑笑。
“他現在的情況,你跟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