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卿低,想想上次皇上在民間威信下跌的時候,背後挽回的那隻手是誰的?”
王世文心裡一驚,隨即點頭:“文山明白了。”
“除夕宮宴,皇上一定會讓杜錦書繼續出風頭的,你跟葉聽雪商量一下,看怎麼打壓她一番了。”
“是。”
很快便到了除夕那天,有這晚宴一說還是昨天聽柳子清說的。
柳書卿等在錦書的屋外,心裡有些美美的,這感覺就像是等著自己的小妻子,感覺心裡很實在安心。
本來錦書一醒過來就要搬走的,被他以養傷為由留下了。
錦書出門便看到門口站著的柳書卿,嘴巴張的有些大,今日的柳書卿穿著一襲玄色長袍,比之過往的溫潤如玉的形象更多了一絲妖冶,給人一種驚豔的感覺。
柳書卿看著還是一襲白色長袍的錦書,眉頭微皺問道:“我拿給你衣服怎麼沒穿。”
“什麼衣服?”
柳書卿周身冷氣外放,盯著不遠處的柳三和柳五,兩人額上冷汗涔涔,雙腿發軟,跪了下來:“主子,屬下知錯了。”
柳書卿眼睛危險的一眯,柳三趕緊說道:“衣服,那件衣服,屬下一不小心,就、就……”
“就怎麼了?”柳書卿的聲音透著一股子平靜,可是熟悉他的柳三柳五知道,越是平靜,他們的下場就越是悽慘。
柳三抖抖索索的說道:“衣袖上破了一個洞。”
“你身上也該破個洞。”
柳書卿冷冷的說道,然後隨意的瞄了二人一眼,說道:“就耳朵上吧。”
這裡在耳朵上傳動只有女子為之,還有一些蠻夷部落的人也會這麼說,男子耳朵上若是有洞,會被人笑話的。
柳三和柳五臉色一變,柳三的眼神求救的看向錦書,乍一看去,眼底都已經蓄滿了淚水,錦書看在眼裡,挺不忍的,於是說道:“我看還是算了吧。不就是一件衣服嗎?”
柳書卿胸悶不已,那件衣服可是他親手設計的,跟他身上的一模一樣,他們這樣穿出去,一起出現,多登對?
還不就是一件衣服?那是他的心血!
柳書卿恨不得將柳三和柳五這兩個傢伙的皮給扒了!
看著柳書卿的臉色已經由紅轉青了,錦書心下納悶,究竟是什麼衣服值得他這樣大動干戈?
錦書暗咳一聲說道:“柳三柳五,去將衣服拿過來我看看。”
“是。”
兩人起身飛速,只要別呆在這裡承受相爺主子的威壓,讓他們幹什麼都願意!
兩人走後,柳書卿看了一眼杜錦書說道:“你就準備這樣去參加宮宴?”
“有什麼問題嗎?”
“除夕之日,年頭年尾,如此喜慶之日,你穿件白色的衣服前去,被有心人抓住把柄,那就是大不敬之罪。”
“大不敬?下場是什麼?”錦書小心翼翼的問道。
“輕則一句話輕輕揭過,重則丟掉小命也是有的。”
錦書縮了縮脖子,怪不得今天柳書卿會穿這件玄色的長袍呢,原來是為了這遭?連這隻狐狸都需要忌憚,她更加不可以肆無忌憚了。
想了想,自己房裡還有一件湖藍色的長袍,勉強可以穿上,雖然不是很喜慶,卻也不至於會大不敬。
“我回房換件衣服。”
正要回去時,柳三柳五捧著那件被他們弄壞的衣服來了。
錦書一眼瞧過去就覺得有些眼熟,玄色的長袍,回頭看了一眼柳書卿身上的衣服,眼神頓時複雜起來。
合著,這應該算是歷史上最早的情侶裝了吧?
嘴角不自覺的抽搐兩下,柳書卿跟自己穿情侶裝?這也太雷人了吧?關鍵,還是在自己還是個男人的時候!
宰相大人,咱能不這麼超前不?
話說領袖就是領袖,錦書徹底服了!
柳三將衣服展開,右邊的衣袖上,華麗麗的閃耀著一個破洞,這麼好的料子,都能被撕扯成這樣,錦書有些懷疑,這是怎麼造成的!
柳三看著柳書卿那越來越陰沉的臉色,臉上變得悽苦無比,絕望中又含著一絲期望的問道:“可不可以不要穿耳朵?”
錦書知道這個世界男人穿耳洞,那是會被人笑話的,不像現代,那些男明星,耳上戴顆鑽,那是身份,顯得特別尊貴!
柳五一臉憋屈的樣子瞅著柳三,他完全是被連累的……
“其實,耳朵上多個洞,戴個耳圈也很有個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