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音笑了笑道:“我是知道他是你的弟弟才會幫他的,你可是堂堂宰相的師弟,我可是會挾恩求報的呦!”
“我是身無長物,你看上我什麼只管說便是,我還高興著我身上終於東西是值得別人惦記著的呢!”
“你這性子,一點沒變!”
“說實話,如今的鳴山縣,訊息根本無法遞出,不知道他們會採取什麼辦法?”
錦書眯著眼睛深思了一會兒,才說道:“這事兒確實麻煩,所謂山高皇帝遠,現官不如縣管,但是訊息必須在今晚送出去,否則明日一早,怕是會更加困難。想想,他們可是一下子失去了五六個人呢!怎麼可能不採取一些行動。”
“你有什麼想法嗎?”
錦書搖搖頭,她能有什麼好方法?無論如何,王家防範的一定連只蒼蠅都飛不出去,那裡畢竟是一座礦山,若是訊息走漏一絲半點,那他們謀反的罪名可就是坐實了!到時候,他們不僅贏不到半絲民心,還會失去先機。
第二天,錦書沒有看到朱墨言,知道那人已經出了城了,只需要應付了王家人等一下的全城搜尋就行了。
果然,錦書他們還在院子裡吃著早餐,門外便已經有人在兇惡的大吼著。
“開門開門,捉拿逃犯,快點開門!”
門被拍的啪啪作響,錦書臉色頓時黑了下來!
濃濃的豆漿香味飄滿了整個院子,曾老和魏老滿臉淡定,只是聽到這強盜似的敲門聲,眉頭都略微皺了一下。
而聞音和晚晴抹了魏老的易容膏,臉色變得蠟黃蠟黃,顯得蒼老無比,壓根兒就認不出當初那水靈水靈的模樣,在一旁該幹嘛還幹嘛。
柳書卿深深的聞了聞豆漿的香味,雙眼微眯,嘴角彎起,一副沉溺其中的享受的樣子!
小廝淡定的去開了門,裡面的人一擁而進,接著就四散開來搜查起來,而柳書卿、曾老、魏老臉色幾本就沒怎麼便,還是那一臉的淡定,只是瞭解柳書卿的錦書知道,柳書卿他,生氣了!因為錦書明顯感覺到自己旁邊的氣場有那麼一絲絲的不同!
一刻鐘悄悄過去了,那些人什麼也沒搜到,柳書卿杯子裡的豆漿也已經空了,冰冷的眼神看著那個頭頭問道:“搜到什麼了,給本相瞧瞧。”
那頭頭卻是個天不怕地不怕的妙人,回頭看了柳書卿一眼,壓根沒在意人家的自稱是“本相”,只是強盜一般的說道:“你們喝了什麼這麼香?給本大爺也上點!”
錦書不樂意了,本大爺!當這裡是怡紅院嗎!你妹的!
柳書卿手勁兒一震,杯子急射而出,恰巧砸中了那人的嘴,錦書一陣愕然,偏還聽見柳書卿道:“如你所願。”
“你、你們這些賤民!給我上!”
柳書卿卻是渾然不在意,微笑淡淡的說道:“包圍在外面的,也一起進來吧,免得到時候收拾起來還要分兩次來。”
“哈哈哈,柳相爺果然如傳聞一般,不瞞您說,我家在這兒出了點事,所以還請柳相爺配合一些,這些日子莫要出城才是。”
柳書卿卻是連頭也不太,說道:“你是什麼身份?本相為何要聽你的?”
那人臉色一僵,眼底閃過憤恨,柳書卿卻接著說道:“不過是王氏家族一個小小的旁支,還真拿自己當回事了?”
那人臉色猙獰,“你們就都不用走了,留下來給鳴山做肥料吧!”
又是一場惡戰!
錦濤被藏在了地窖之中,沒有參戰,其餘的人,都加入了進去,連錦書也避開了會武功的boss,選擇那些廢材小兵打了又打。
很快,戰況出來了,王家帶來的人鎩羽而歸!
幾日之後,朱墨言帶著五萬兵馬直奔著鳴山縣殺了過來,而王家不知何時收到了風聲早早的就夾著尾巴逃走了……
而朝廷派了技術人員過來探查之下發現,這座礦山已經被王家掏空了大半不止,而那些孩子只帶走了十幾個,剩下的就扔在那裡任他們自生自滅,錦書他們到的時候,已經有好幾個孩子失去了呼吸。
不久,錦書幾人便收拾收拾回了京城,而王家也在第一時間做出了選擇,拋卻了那一個旁支,痛斥自己家裡熱做出的大逆不道的事情,親手將那旁支的家主綁了交給了皇帝。
錦書冷笑不已,好一招棄車保帥!
回了京城,錦書發現,小日子過的貌似有些鬱悶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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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陌家網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