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王家知道錦濤與自己的關係,怕是錦濤也討不了好。
思來想去,錦書還是掏出貼身帶著的墨玉,細細婆娑,凝眉深思,這塊玉究竟有什麼秘密?為何柳書卿會如此鄭重?
就在他們的出京的當日,京城夜發生了一件大事。
由皇帝親自下令,舉行的武舉考試正式開始,不拘世家寒門,只要有能力者,皆可參與挑戰賽。而皇帝朱承天和宰相柳書卿預設的勝利者南宮絕卻是一派悠閒自得,還放出話去,只讓那些參與者儘量比試,他只要挑戰最後一場即可。
此話一出,眾人無不唏噓,暗歎這人實在囂張到了不可一世的地步。
南宮嫵也想不通自家哥哥為何要這樣做,南宮絕卻是輕輕一笑回道:“我這可是跟杜錦書學的,用他的話說,我們這叫在氣勢上勝過他人給別人造成心理壓力,進而輕鬆取勝。上次文鬥,我看著他將這貫徹的挺好的,所以我也想試試。”
第三天的時候,南宮絕終於上場了,來圍觀看熱鬧的人佔了京城總人口的六七成,可以說是空前絕後,當然,其中有很大一部分人是來看熱鬧的並且看笑話的。
“南宮絕,你終於出現了,我倒要看看你是怎麼講三天前的那些話給一字不漏的收回去的!自大總是要付出代價的!”此人正是王家培養出來,專門準備放在軍中的棋子。
南宮絕冷淡的笑了笑:“這句話,我送回給你。”
王家跟南宮家,可以說是相看兩相厭,因而兩人可沒有什麼敘舊的心情,互損兩句,然後在放出兩句狠話,就打了起來。
不得不說,老天也甚是公平,這南宮絕讀書確實不怎麼樣,可這一身功夫,卻打得精彩,三兩拳下去,就將那人轟了個結實,但這也成功的將那人的給惹怒了!
化憤怒為力量的結果便是,南宮絕的左半邊臉上青紫了一塊!
底下,南宮嫵還在為自家哥哥加油吶喊,卻不想臉上被捱了一拳,雙手捂住眼睛,沒去看自家哥哥的慘狀。
“你這個小人,居然打我臉?”
南宮絕怒了,原因是自己的臉被揍了!曾幾何時,某人曾經告訴過他,臉面問題,重於一切,死也要護住臉!所以,打人莫打臉!
那人被南宮絕說的一愣,完全不知道作何反應,最後竟回了一句:“你才小人!”
“不知道打架不能打臉的嗎?你不是小人是什麼?”
這句話剛說完,就聽到那人一聲慘叫,倒在地上,忽而大吼:“你不是說打人不打臉的嗎?”
南宮絕走上前,笑嘻嘻的說道:“是啊,打人不打臉,可你顯然不是人啊。”
說完,甩甩手,走了。
第二日,皇帝大喜之下封了南宮絕為護城司長官,負責京城以及皇宮安危,必要時可以無令而出兵擒賊護王!
王家一時間氣壓低的人人自危!
王家老爺子更是氣得將一張靠背椅給踹了!
“爺爺,這椅子您可是排了三個月的隊,花了五十金才買到的,怎麼……”
王家老爺子臉色一肅,顯然已經氣得可以了,揪著王偉良的頭髮罵道:“老子就是看這椅子不爽!這造出這椅子的人老子看了更不爽!”
別以為這武舉的事兒他不知道是誰弄出來的!那杜錦書跟柳書卿一樣,是他王家的剋星!這次行刺居然也沒能刺死他們!
且不說京城風雲詭譎,到底如何,鳴山事件的背後之人卻是又在錦書他們到達的第二日弄出了事情!
原本冷冷清清的鳴山縣,第二日忽然熱鬧起來。
錦書和柳書卿還有朱墨言三人吃完早飯,準備前去鳴山錦濤失蹤的地方去查探一番的,期望能找到什麼線索。
走在街上,發覺原本冷清的沒有一絲人氣的街道,人忽然多了起來,而且大家嘴裡講述的都是同一件事。
“哎,你聽說了嗎?再過幾日,咱們鳴山縣還要有一場暴風雪,聽雪到時候會死很多人呢。”
一個婦人拉著跟她年紀差不多的人說道,語氣中帶著些許的絕望。
另一人眼神空洞,說道:“聽說了,我兒子前幾天死了,他的屍體被埋在雪底下,唉,我們到底是造的什麼孽啊!”
“聽說是三天後要舉行祭天儀式,以此來躲避災禍,這也是縣官發出的,但是這祭天的代價也太大了一點,聽說需要十五對童男童女,需要一百個青年漢子送祭呢。”
另一個人聽到他們的談話過來插嘴道。
“什麼,一百個?那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