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盈不堪一握,真是妖嬈足風流。”
兩人停了舞步,端著酒杯來到了錦書面前,低頭齊聲說道:“奴家多謝公子盛讚,還請公子飲下此酒。”
“美人相邀,自當從命!”
見錦書沒有猶豫的喝下了她倆的敬酒,兩人心裡開心的就跟喝了蜂蜜似的。
不過,酒既然喝了,兩人也就沒什麼理由好繼續留著了,抬眸給了錦書一個幽怨的眼神,然後依依不捨的走了!
回到了王偉良的旁邊,王家眾人均是用眼刀子招呼著這兩個小妾,兩人心裡想不明白,這些人為何會這樣對自己?
她們本是親姐妹,出自舞坊,後被王偉良收做小妾,以前也曾被王偉良要求給旁人獻舞,幾日不過也就是獻了場舞而已,兩人實在想不通,為什麼這些人的眼神像是要將她們吃掉!
“大小陳氏,你們給我滾回去。”葉聽雪氣的臉色發黑,卻也不能將這二人如何,如今這王偉良可算是丟盡了臉面卻還醉的人事不知,加之是王家的嫡長孫,她也不能打罵。
若不是如今還不能同王家交惡,她早就一巴掌扇死那沒用的人了!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大小陳氏立馬淚眼朦朧,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瞧著葉聽雪,柔弱的問道:“奴家真不知犯了何錯,聽雪公子要如此對我姐妹二人?”
“不知犯了何錯?那就回去好好想想,究竟犯了何錯!能夠想得出來,還能證明你們倆不算蠢得無藥可救!”
話剛說完,那邊已經來了三四個看著就很彪悍的嬤嬤,架著大小陳氏走了,另外又來了幾個小廝,將爛醉如泥的王偉良的也抬回了王家。
南宮絕看著這宴會沒什麼好繼續下去的了,便起身說道:“天色已晚,不如就此散了吧?”
“既然如此,那便散了吧,今日招待有所不周,還望各位海涵,下次聽雪再給眾位陪個不是了。”
錦書還是沒明白,這場第六感告訴她明顯是針對她杜錦書的晚宴,到底是怎麼針對她的!
就說她名不副實?這種小打小鬧的詆譭,怎麼看也不像是王家能做的出來的。跟長孫玉兒鬧了一場?那完全就是個誤會,他葉聽雪早先可算不到會是這樣!
最後的大戲還沒有上場,怎麼就直接散場了?
錦書鬱悶了,心裡毛毛的。轉念就覺得自己整個丫就一受虐狂!人家沒怎麼自己反而渾身不舒服了!
可是,這沒發生什麼事兒,這也著實讓人不安啊!難道,這重頭戲是安排在散場之後的?
轉頭瞥了眼葉聽雪,看著她眼中得意的光芒,心下已然確定,可不就是散場之後麼?
“杜公子。”
晴雪樓門口,葉聽雪叫住她,錦書停了下來,連著跟她一起的幾人都停下腳步看著葉聽雪,等待著他的下文。
錦書眼皮微抬,似笑非笑的看著他,玩味的問道:“怎麼?聽雪公子這是害怕在下走夜路會被打劫嗎?”
葉聽雪一對上錦書的玩味的笑容,心下一個咯噔,莫不是她都知道了?想想又暗自好笑,自己真是被杜錦書刺激的什麼都分不清了,這件事他怎麼可能知道?
“杜公子才德滿京城,怎麼可能會有人打劫你呢,在下只是想要告訴你,春風得意,莫忘困苦之時,省的到時候被人恭維的慣了,一下子失去了高高在上的地位,會一時之間適應不了,苦的可不還是你自己?”
錦書抱拳衝著他一笑:“聽雪公子不愧是才子名士,隨便說出的話都這麼具有警示作用,禮行定當謹記在心,莫不敢妄,不過我想既然聽雪公子能夠說出這樣的話,自然也是時刻謹記著的,在下就不將它送返給你了。”
葉聽雪也是朝著錦書嘲諷一笑,繼而回了晴雪樓中。
看著葉聽雪的背影,錦書和柳書卿對視一眼,看來前面的路真的有問題。
“柳三柳五,你們去前面檢視一下,有事速來稟報。”柳書卿冷著冷意吩咐道。
南宮絕和長孫納海看這個情況,腦子在不開竅也不知道事有不對,更何況,他們的腦子,還算好使,立馬開口問道:“出了什麼事嗎?是不是葉聽雪他……”
“沒事,一隻兩隻小跳蚤,本相還沒放在眼裡。”
“不需要我們幫忙嗎?”南宮絕有些擔心的問道,在他看來,錦書已經是他的朋友,朋友若是有事,他不可能坐視不理。只是如今有此一問,實在是身邊還帶著一個妹子,他得顧及到自家妹子的安危。
柳書卿知他的想法,衝著他笑了笑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