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她在山上發現了極少的紅薯和土豆,這些可都是好東西,雖然是用塊根種植的,但是移栽的話應該也不難,況且經過這麼些天的實驗,她也發現了,她食指冒出的那水可真是靈水啊,瞧著她跟錦濤的面板就知道了,一天比一天好,得虧他們出門少,與他們打交道的那就更少了,要不然,還不知道怎麼解釋呢。
某天她無意中將那水滴到了一株雜草上,結果那株草長勢特別好,經過幾次實驗,她算是知道了那水不僅對人好處,對植物生長也有著大的促進作用,用過靈水的植物,長勢好,長的也是相當的快。
到了山上,錦書就直奔那長有土豆和紅薯的地兒,小心翼翼的它們連著塊根一塊兒挖了出來放進後面的簍子裡。
兩人又在山裡找了一會兒,竟然讓她找到了一叢小蒜和蔥,這當真是個意外之喜,以後吃菜味道可以變換變換了,只是可惜沒有找到辣椒生薑那些東西。
“錦濤,今天就到這裡吧,我們該回去了。”
這次上山不知不覺已經進山頗深了,這裡可是原汁原味兒的古代山林,那是有老虎和熊出沒的,可不是像現代那樣,那些動物都呆在動物園裡或者自然保護區!
“恩,哥,今天挖的這些都是些什麼呀?”
錦書好心情的笑了笑:“這些回去咱們就種在咱家後院裡頭,這有大用的。”
姐弟倆正想往回走的時候,錦書忽然眼前一亮,她,她居然發現了那個!她覺得自己的心臟在碰碰的亂跳著,激動的不能自已。
那小小的一株,雖然很小,但她絕對不會認錯,那肯定就是棉花苗!
天哪,她覺得自己一定是走狗屎運了!
“錦濤,你在這兒待著,哥去去就來。”
兩眼放光的衝著那株棉花苗就跑了過去,心裡則在計算著,不久的將來,她可算是不用蓋著那該死的皮毛被了,又重又有一股味兒!
正在錦書很小心的呵護著那株棉花苗的時候,一個白色的影子倏忽朝著錦書這邊撞了過來,錦書旁邊就是一個樹樁,那白色的影子‘碰’的一聲,就撞上去,然後血流如注,暈死過去了。
錦書滴了一滴靈水在棉花苗上,看著棉花苗從新恢復了生機,才將它放進了簍子裡,接著猜開始細細打量這自己往樹樁上撞的傻帽。
那毛色純白如雪,細細撫摸,軟軟的很舒服,再看形狀,錦書卻是嚇了一跳,白虎的樣子她還是在書上看過的,這隻,與那白虎縮小版長的是何其的相似?只是她也不是專門研究這個的,一時也分辨不出那究竟是白虎還是白貓。
古人所說的守株待兔,真真實實的發生在了她的身上,守株待虎?還是貓?總之,那故事不是寓言嗎?
“哥,這小貓好可憐,咱們救救它吧。”
錦濤一看這姑且像是白貓的小東西,頭上流著血,一時之間臉色變得煞白,他那是又想起了自家姐姐當日那個慘樣了。
“錦濤不急,咱不急啊,哥這就給它治!”
錦書說著抬手,輕輕的放在它的傷口處,弄出幾滴靈水滴在了它的傷口處,很快傷口便不再流血了,然後又四下找了找,拔了些止血的草藥往錦濤的竹簍子裡一塞說道:“回去將那些搗碎了給它敷上,過幾天就好了,咱們該回去了。”
“那些是什麼?”
“是止血的草藥。”然後從簍子裡拿出一棵出來,細細的對錦濤說道:“看仔細了,是這種細長葉子的,還有一種與它長的很像,不過葉子偏圓,那個不但不能止血,反而是有毒的。”
這也算是野外生存的必要常識,交給弟弟也沒什麼錯吧。
等他們回到家裡,已經是午時末(將近下午一點)了,錦書先幫那白貓敷上了止血的草藥,餵了兩滴靈水,就去後院與那大半畝的土地奮鬥去了。
至於那救回來的是貓還是虎,錦書也不管了,姑且當做是貓的,反正時間會證明一切的,到時候看就是了,只是這隻貓也特別悲催,被錦濤喚作“小白”,而錦書更是一點面子都不給的直接叫它“傻貓”!
屋子裡,錦濤正在看著小白,王大娘便來了。
“錦濤,你姐呢?”
錦濤看著王大娘一臉認真的說道:“王大娘,哥哥說,有時候說謊也是迫不得已的,不過既然說了她是男子,以後她便是我的哥哥,一切都要從習慣養成。”
王大娘笑了笑說道:“好好好,那你哥哥呢?”
“在後院刨地呢。”
王大娘一臉狐疑,跑到後院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