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去求了王妃,你呢?”
“我那點事,哪裡算得事的?他已經去求過田嬤嬤了,王妃若
問,我就說,若不問,也不用多說。
春草舒了口氣,笑著說道:
“長福哥人好,又能幹,你嫁了他,往後日子肯定過得好。 ”
兩人嘰嘰咕咕的說起閒話來。
臘月初,誠王請求舉家進京賀歲的摺子就遞進了宮裡,皇上立即
照準了,這進京賀歲的摺子,臘月初才遞進宮裡 已經是極晚的了,從
太原府剄京城,急行軍也要七八天,驛路遞送皇上的旨意過去 誠王再
帶著全家入京,帶著家眷,畢竟不比急行軍,路上再怎麼趕也要二十來
天吧,等人回到京城,年也過完了。
蘊翠宮正殿,皇上臉色陰沉著歪在東廂榻上 沉默著看著程貴妃
舒展和緩的分著茶,見她分好茶 在水面上調出幅花開月圓的圖畫來,
直起身子,端起杯子慢慢喝了一口,閉著眼睛品了一會兒,才睜開眼睛
問道:
“問過太醫了?”
“嗯,今天宋醫正進來診脈,我就問了他,如今徐盛融的病,是宮
太醫診著的。”
“宮太醫?”
皇上驚訝的說道,程貴妃滿臉好笑中帶著些不忍,拍手掩著嘴,輕
輕咳了幾聲,才低聲說道:
“我剛一聽,也奇怪的不行,宮太醫最擅的是傷科,治個惡瘡、無
名腫痛什麼的,倒是極拿手,徐家怎麼請了他給徐盛融醫治?!宋醫正吱
吱唔唔,說了半天,我才聽明白,敢情……”
程貴妃抬頭看著皇上,滿眼憐憫的接著說道:
“徐盛融被那些乞丐們挾裹了去,竟被欺負著……做了男寵兒,
被欺凌得太過了,傷的厲害,宮太醫說治倒是治得,只怕得調治上半年
一年才能得好,旁的,倒都還好。”
皇上皺著眉頭,半晌竟突然笑出了聲,抬手點著程貴妃,
“我一直疑惑著,這�